满纸都是周晓白在倾诉自己的思恋之情,周晓白甚至表示,只要钟跃民能够接受,她愿意来西北陪着钟跃民直到天荒地老。
“哎呀,实在看不下去了。”钟跃民把信塞回信封:“哥,你说的不错,这个周晓白实在太矫情了,我越发觉得我做的对。”
江华没搭理他,做渣男你还有理了,我要是再搭理你,你这尾巴怕不是要翘上天了。
钟跃民挠挠头说道:“不过,这周晓白从哪弄到我的地址的,费解啊?”
“我知道啊。”郑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举着手说:“袁军在信里都和我说了,他这在A军当兵,周晓白在直属医院当护士,三俩句话,袁军就被周晓白把地址套出来了,这不在信里让我帮着跟跃民道个歉,说两句好话。”
钟跃民气愤的说:“我说了,袁军这个叛徒,立场也太不坚定了,难堪大任啊。”
郑桐辩解道:“不是,袁军是被套出来的,只能说他脑子不好,你不能说他立场不坚定啊,袁军本质上还是个好同志的。”
江华说道“伱要不要给周晓白回封信啊?”
钟跃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能回,这要是有了联系,以后就更是剪不断理还乱了,坚决不能回信。”
郑桐笑着说:“作孽啊,周晓白这是一腔真情付诸流水啊。”
“滚蛋。”
窑洞中的哭声终于止住了,曹阳、赵大勇、钱志明擦着红彤彤的眼睛,把信塞回信封,然后珍而重之的把信放到自己箱子里收好。
曹阳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兄弟们见笑了。”
江华宽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哭出来好,憋的时间长了,说不定还容易得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