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冤枉啊!您可以对对笔迹,这绝对不是臣所写,肯定是江宥帧为了陷害臣,因此让人模仿臣的笔迹,绝对是如此。”
黄敏涛说着还看向江宥帧,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江宥帧,自打你进翰林院以来,我都对你笑脸相迎。其他人孤立你, 只有我安慰你,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
“皇上,不若您比对一下这里其他的笔迹?”江宥帧指着一旁那一摞,上面全是黄敏涛的笔迹。
周忠立刻又将那一摞挑了两本呈上去,皇上比对了一番,便立刻将卷宗都扔到黄敏涛面前。
“哼!你自己看看,这封卷宗的笔迹与你其他的完全一致,就算是别人模仿,也不可能一下子模仿这么多,且完全相同的, 你还敢狡辩?”
黄敏涛一被侍卫松开,便立刻扑上前去查看。
等将那封卷宗拿到手里,一看之下, 他顿时大吃一惊。
这?这就是自己的笔迹,且还是自己之前准备的那封,就是为了陷害江宥帧特地准备的,可这怎么可能?
他百思不得其解,震惊地看了又看。那自己烧掉的那一封呢?又是什么?他当时明明看过,也是自己的笔迹。
忽然,他翻到了最前面那一页,这才发现了蹊跷之处。
他顿时大悟,江宥帧这是把他前面那两张小心裁了下来,贴在了另外一封卷宗之上。
当时江宥帧还给他的时候,给的就是那封被动过手脚的,只是当时自己心急,只看了前面,确认是自己的字迹。而卷宗封面包的锦缎又是一样的,便被江宥帧给迷惑住了。
他顿时心中一寒,江宥帧竟然如此精于算计。
他烧的,只是前面贴了两页的假卷宗。
他哆嗦着手,翻到写着“副詹事”的那一面,确实是自己的笔迹,上面还有江宥帧修改的记录,与江宥帧说得一般无二。
他现在,百口莫辩!
这时周忠禀报翰林院看管库房的小吏来了,皇上即刻宣他进来。
那小吏也不知叫他来作甚,吓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