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人老色衰了,李抗战一点都没有吸引力了。
“我去倒座房吧,京茹他们夫妻的房子保存还比较完好。”
李抗战:“随你!”
李抗战准备离开,秦淮茹既然也没什么大事儿,就跟他没关系了。
出于人道主义,能顶风冒雨走上几十步路,已经可以了。
还是回去端着小酒盅,醉生梦死的好!
“抗战,你别急着走啊!”
“你扶我一把!”
麻烦!
李抗战嘀咕道。
“秦淮茹,你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这钱我会烧给棒埂的!”
李抗战疑惑:“什么意思?”
“这钱是贾张氏当年藏得!”
李抗战知道贾张氏喜欢藏钱,这不意外。
但意外的是竟然没花,留到最后还被秦淮茹给发现了。
“你怎么确定是她!”
“因为这个手绢,就是她的!”
李抗战摇头:“这老虔婆·····”
秦淮茹咬牙切齿:“要是换做兵荒马乱的年代,我非撅了她的坟不可!”
“当初家里那么困难,她一分钱不出!”
“棒埂要不是因为家里穷,吃不好喝不好,还被她给带坏,也不至于小小年纪人就没了。”
“我恨不能抽他的筋,扒她的皮,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这女人狠起来,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听得李抗战头皮发麻,嘴角直抽搐!
不过,贾张氏嘴里口口声声说,棒埂是她的命根子,她真的把半耕当成命根子了?
如果真的当成命根子,为什么有钱不拿出来给棒埂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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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只是当事人亡灵法师,贾张氏已经不在了,这个谜底永远揭不开了。
李抗战:“你可别胡来啊,法治社会,你这么做会遭殃的!”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说说,我有心无力啊!”
李抗战:“也怪你自己,当初没选好!”
秦淮茹:“贾东旭已经是当年我最好的选择了。”
“我的目标是进城,而跟我相亲的不是年纪大,就是带着拖油瓶,或者是身体有残疾,甚至还有智障,你说我能不选择贾东旭吗!”
“我又不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但谁让贾东旭是最正常的了。”
“就是人有点废物,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都还是二级工,就这还是易中海暗地里帮忙才通过的!”
“只是我命不好,福薄,也是贾东旭短命,说走就走了。”
“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受罪。”
李抗战:“人的命天注定,你可能命中无子,中年丧夫吧!”
“呸!”
“我就不信你李抗战信命!”
李抗战:“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起来,李抗战都忘了贾东旭长成什么样了。
那个活在墙上,照片里的男人,他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李抗战打趣道:“秦淮茹,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克夫?”
秦淮茹没好气:“我还克子呢。”
“贾东旭是工作到时候出现意外,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抗战:“肯定有关系啊!”
“你年轻的时候跟个吸人精魄的妖精似的,贾东旭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回家还要加班,。”
“啥好人能受得住?”
秦淮茹想了想:“这可不怪我。”
“是他每天晚上都不消停的,而且他也累不着,连你十分之一的时间都不到!”
“怎么可能累着?”
李抗战:“我不信,他真要那么废物,你三个孩子是怎么出来的?”
秦淮茹:“就跟喝水似的,口渴的时候第一口喝完了,第二口你还急吗?”
李抗战明白了,贾东旭这是靠次数胜利的!
“棒埂这个怪我,因为我这当妈的懦弱,没教育好他。”
“以至于,让他走错了路。”
李抗战:“都过去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往事如风,就让它随风去吧。”
秦淮茹:“是啊,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如何。”
李抗战:“你早点休息吧。”
秦淮茹:“你倒是帮我把被子哪来啊!”
李抗战只好去而复返,秦淮茹暂时住在秦京茹曾经的房子里。
只是她住在这里就后悔了。
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对面的李抗战家里。
总是放一些斗志昂扬的歌曲。
秦淮茹很想说,李抗战都几点了,还唱歌。
扰民了知不知道。
本以为李抗战唱一会儿就会结束,哪成想,这一唱就是几个小时,铁肺啊!
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秦淮茹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