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林阿娇就是欢喜的,因为她借此机会,给大鼻子的兄弟们减薪水了。
阿梅这边,也聚集了一众好友。
“阿梅,你跟李总关系亲近,你帮大家打听一下。”
阿梅一脸的为难:“我也不敢呀!”
“阿梅,不让你问片酬的事儿,咱们拍戏都是副业,唱歌才是主业!”
阿梅没办法,几十个好友都让她打听。
她只能给李抗美打电话了。
“李总。”
“阿梅啊!”
“你不会也是要问片酬的事儿吧。”
阿梅连忙道:“不是,我也是朋友求到我了,想问问,唱片的事情!”
李抗美:“把心放肚子里吧,就是整顿一下演员的片酬,其他不动!”
“你不是总拍戏么,什么时候回来一趟!”
阿梅:“那我下午去公司找您!”
挂了电话。
“呐,都听见了吧,放心吧。”
“还是阿梅有本事·····”
面对大家吹捧,阿梅也是开心接纳。
“说起来这些演员的片酬的确太高了。”
“也怪不得所有的老板联合起来!”
阿梅的男友国斌:“也不是啊,我们这种小角色,片酬很低的。”
阿荣偷偷道:“阿梅,你也找找关系,拉一把国斌,不然他要演配角到什么时候啊!”
阿梅无奈道:“我有提过这件事,可他不同意。”
“怕伤他自尊,只能这样喽。”
阿荣也不知道怎么讲,其实他是不看好这段感情的。
俩人都是性格很硬,脾气很倔,整日闹矛盾,怕是不会久远。
其实阿梅也很无奈,因为国斌总是跟她显得格格不入。
就比如,现在大家伙提议打四圈,国斌就一人显得很无聊。
无法融入其中,让人看着难受。
一场秋雨,秦淮茹发现房子漏雨了。
外面狂风骤雨,屋里跟花果山水帘洞似的。
水珠子都成串了。
不过秦淮茹不敢找李抗战帮忙,只能用盆子接着,打算等天晴了,雨停了,找人来修补房子。
只是阴天下雨,秦淮茹有些犯困,倒在炕上睡着了。
甚至还发出了鼻鼾声,不过外面的雨声很大,压住了她的呼噜声。
睡着睡着,秦淮茹身下的炕塌了。
“地震啦······”
还在睡梦中的秦淮茹,猛然惊醒。
嘴里不再是香喷喷的肘子,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整个人塌陷在已经塌了的火炕里。
短暂的惊慌失措,秦淮茹左瞧瞧,右看看。
用手拍着两座山峰,暗道,还好还好,只是炕塌了。
只是这炕塌了,自己要怎么睡啊!
想要爬起来的秦淮茹,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竟然发现了钱,还是过去老版的纸币。
而且,看着包裹着钱的手绢,为什么那么眼熟呢?
静静的回忆,然后肥头大耳的贾张氏浮现在秦淮茹的脑海里。
对了,就是她。
这手绢是她的。
看着手里的钱,秦淮茹心酸,心疼,甚至有些疯狂。
百感交集,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嘴里喃喃自语着:“贾张氏,你死得好啊,你就该死!”
当初家里那么困难,自己出去牺牲色相换取粮食,贾张氏都不说把钱拿出来。
虽然自己知道她有钱,可这她都认了。
可是贾张氏口口声声,说棒埂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口口声声说棒埂是她的命根子。
但她要是把钱拿出来,让棒埂吃好喝好,棒埂的结局或许就不一样了。
我的儿啊·······
秦淮茹捂着胸口,泪水模糊了视线。
“亲爱的,刚才好像是秦淮茹的声音!”
李抗战夹起一片酱牛肉,然后喝了一盅酒。
吧唧着嘴:“我怎么没听见呢!”
“爱霞张嘴。”
“啊!”
爱霞乖巧的等着爸爸喂投。
阿霞:“我真的听见了。”
“好好好,我信你,你听见了又如何。、”
“咱们跟她又不是一家人,管她死活呢!”
善良的阿霞有些担忧:“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不管过去有什么恩怨,都这么多年了。”
“你还是去瞧瞧吧,别她一个人在家里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想起秦淮茹的孩子,阿霞也是可怜她。
李抗战受不了阿霞的絮叨,只能无奈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