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有人喜欢这座铜像,竟然还有人比他处的更高,李抗战有些上头,但强子的师父打断他们。
“冷静一些,后面还有很多拍品!”
李抗战跟强子也回过神来,这价格在现在的确有些偏高了。
强子没有继续喊价,这让主人很失望,还以为年轻人会为了喜欢的物件,一往无前呢。
第二件拍品,被一个捂着围脖的人给买下来,看其体型臃肿,穿着打扮就知道是个中年男性。
小主,
第三件拍品。
白玉雕御游图笔筒。
这个李抗战非常喜欢,他给自己心里定下了一个最高价,一百块。
好多人见到这个笔筒,都眼神一亮,忍不住心生向往。
“强子,这个值多少钱?”
强子也拿不准主意,看了身旁的师父:“师父,这个笔筒多少钱?”
强子的师父比划了一个六跟八的手势,意思是六十到八十。
李抗战:“强子,直接喊八十。”
强子点头,不等其他人叫价,第一个站起身来:“八十。”
这个价格可吓不到其他人,能来这里的人没有穷鬼。
“十五号桌的客人出八十五。”
“三号桌的客人出八十八。”
随着一个个叫价,这笔筒很快就到了九十块,不少人已经在犹豫了,因为它很快就超出了本身的价值。
如果放在未来,这玩意叫价都是十几万,几百万的加价,但现在是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
李抗战捅了捅强子:“喊一百,如果这个价格还拿不下来,就让给其他人吧。”
强子的师父本打算劝一劝,但一听李抗战还没失去理智,也就罢了。
强子:“一百。”
这一百块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虽然屋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钱人,但越是有钱人越在意一个物件本身的价值。
他们习惯性的思考,取舍,说白了,喜欢是一方面,但也要考虑到收藏价值。
如果溢价太多,这些人是不会购买的,越是有钱人他啊,越是抠门,精于算计。
一百块李抗战溢价成功拿下,这个笔筒他太喜欢了,且不说其他,就说这么大一块玉未来也很值钱啊。
“恭喜,十九号桌的客人!”
强子交了一百块,把这个御制笔筒带回来,李抗战小心翼翼的撞进了自己的包里。
这玩意不能放衣兜里,磕着碰着他都心疼。
下一件拍品,清乾隆御制黄玉浮雕螭龙圆方双联瓶。
这个拍品李抗战给出强子的最高价也是一百块,但明显有人喜欢,最后成交价是一百三十块。
李抗战与之失之交臂,不是他不想继续叫价,因为后面的宝贝还有很多。
强子的师父满脸得意之色。
强子解释:“哥,这个物件是我师父的,他是卖家。”
李抗战:“强子,以后你师父再缺钱了,让他跟我说,这么好的东西白瞎了。”
强子点头:“哥,我知道了。”
“主要这玩意太贵了,还不如捡漏来的痛快。”
李抗战:“这个私下的拍卖会多久举办一次?”
强子:“得凑够一定数量的拍品才会举办,时间是不固定的。”
下一件拍品。
清乾隆,紫檀雕御制诗插屏、
听到又是御制,李抗战还是给了强子一百块的上限。
不过又被之前二号桌的人以高价拍走了,不过听声音看体型,是个娘们。
可是这声音有一种熟悉感,他很确定,自己在哪里听见过。
没给他仔细想的时间跟机会,下一件拍品上来了。
清,十八世纪,白玉浮雕螭龙凤凰活环耳花插。
强子这次先发制人,直接喊了一百块。
二号桌的喊价一百二,直接加了二十块,似乎有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
一号桌的客人一直没交叫价,但这次出手了,叫价一百五。
二号桌:“老曲,你这是准备跟我争一争?”
一号桌:“老娄,这花插我的底价是两百,如果你愿意高于这个价格,那它归你了。”
二号桌的客人稍作沉默:“呵呵,我已经斩获了两件拍品,这个让你了。”
一号桌:“呵呵,那我应该能省下五十块喽。”
屋子里很静,大家都关注着一号桌跟二号桌较劲,所以这句老娄让李抗战想到了娄晓娥。
刚才那个女声似乎就是娄晓娥。
看来这一号桌,二号桌,三号桌的客人都不一般啊。
这是按照身份财富来排的位置啊。
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