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怎样?难道你看不出他居心不良?”面对赵灵狐,凌空直言不讳。
闻言,赵灵狐豁然明白,凌空为何勃然大怒,原来是出于醋意。她抿嘴轻笑,娇面微红,低头夹起一道红烧蹄膀置于凌空碗中:“不要瞎说,安心用膳。”
然而,晏秋刚刚退场,新的一群青年登楼,为首一人高傲不羁,未理凌空,径直向赵灵狐行礼:“在下曹江阳,家父为京西路转运使曹江宁,还不知姑娘芳名。”
此人身具显赫家世,一开始就提到父亲。
赵灵狐抬眼望去:“你父亲便是京西路转运使曹江宁?”
听闻赵灵狐知道父亲身份,曹江阳欣然,以为无需多言,赶忙说:“不错,姑娘可愿陪小生饮杯?”
凌空抑制不住怒意,拍桌欲起,赵灵狐忙按住他,对曹江阳道:“不必了,我们赶路要紧,失礼了。”
曹江阳始料未及会遭拒绝,再看赵灵狐低头用餐,完全忽视自己,顿时陷入困境,去留之间左右为难。
他之父曹江宁,乃京西路转运使,如同当今湖北之地的主宰,曹江阳在襄阳如王一般,无人不敬畏三分,从未遇此窘况。一时间怒火中烧,显露出恶劣的本性,冷声问道:“如此驳我曹某面子,姑娘考虑过后果了?”
赵灵狐未曾抬头,只回应凌空:“快些吃,吃饱就走,这地方太闹心。”
凌空回应一声,匆匆进食。
曹江阳更觉屈辱,转向身旁:“请这位姑娘到家中一聚。”
“是,公子。”旁边之人领命,转身招来家仆,瞬息间涌入众多侍卫,欲对赵灵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