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将水瓢扔回水里,溅起的水花落在水缸的周围,阴湿出点点痕迹。
“上官浅你竟然敢背叛无峰,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活的了吗?别忘了,魑魅魍魉只有死了才能离开无峰。”
之前的云为容在点竹见上官浅的时候,就在屏风后面藏着。她见过上官浅,也自然能认出来她的脸。
“那让无峰没了不就好嘛。背叛~我又没说我是无峰的人。”
上官浅拿着匕首走到云为容的身前与她对视。
“你被首领培养这么多年,还说自己不是无峰之人,啊~”云为容看着眼前这个曾在她母亲面前伏低做小恭敬有礼的上官浅,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她可不信,上官浅真的敢伤害她。
可是她没有想到上官浅真的敢伤害她,她竟然将她的手割下来了。
“还记得方面点竹就是这样对我小叔叔的,如今她的女儿也有了一样的遭遇。放心我会帮你处理伤口,多活一段时间的。”
上官浅看着汗水眼泪鼻涕流的满脸的云为容,说话的声音不大,笑容却是阴狠异常。
“啊~”云为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宫唤羽用烧的红彤彤的铁棍一下又一下的按在她的伤口上。
一时间牢房里除了云为容的惨叫声,就是空气中弥漫的烤肉的味道。
“呀!真不愧是无峰的魉,这么折腾都不晕啊…”上官浅一只手捂着嘴,眼睛睁的大大的吃惊云为容竟然这么坚强。
“上官浅!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该死。他们死无全尸,活该他们下辈子都投不了胎…”云为容自然知道上官浅的身世,听她的话也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嗤…这种嘴上的诅咒我从来不信,若是真有神灵,那我也是除恶扬善的功德之人。”上官浅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吵的她耳朵疼。
手脚利落的将其手脚切断,然后看着宫唤羽将伤口烫好。
云为容在中间疼昏过去又疼的醒过来,这么一会儿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被冷汗打湿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盛着这么多仇恨的眼睛就留着,远徵弟弟的药可熬好了?”上官浅看向身后宫远徵问道。
“哪里用到现熬,给,这是之前就做好的。”宫远徵面对这种小场面早就习以为常,更何况他折磨人的手段做的比上官浅还多。
“你这张嘴太臭了我不喜欢,这药就便宜你了。”上官浅拿着一截铁链甩在云为容的脸上,看着伤口流的血还有她吐出来的牙齿满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