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活过来了。
董锐晃晃系在脖子上的红果子:“还好还好,我有备无患。”
朱大娘则是无所谓,蜘蛛的嗅觉和人类不同,根本不觉得这是“臭”。
不过它的身形与众不同,刚下船就与众人分开,只通过眼球蜘蛛联系。
这些穿衣服的人类需要打尖吃饭休息洗澡,麻烦得很,它又不用。
贺灵川等人在海上漂泊十日,成天都缩在憋屈的小舱房里,被海波推得摇摇晃晃,好不容易脚踏实地,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客栈更衣吃饭。
不过,他们还没走下码头就被人围观。
三四岁的孩子流着鼻涕张着嘴、愣愣地看他们,挽着他的两个大妈也在背后对他们指指点点。
“好怪,穿的是什么衣服!”
“不像咱岛上的人。”
贺灵川等人的服色、料子,的确与岛上居民迥异。
“难道是外面来的?风墙刚刚消退……啊,你家男人出海回来没有?开海后的第一船海鲜,卖得可贵了!”
还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上来就想摸贺灵川的衣料子,结果被万俟良一爆栗弹在额头上,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