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陆爱卿,你说的这些个费用,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李渊,看着陆辰,很是疑惑的问道。
“回陛下,臣说的乃是郑尚书应该为苏定方与杜君绰二人被囚禁之事进行补偿,昨晚他二人可是因为被囚禁一事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今日未曾来到这里之时,臣还在任城王府安抚二人!”陆辰冲着李渊一施礼说道,“虽然那二人身上不曾受到伤害,但是心智显然受到了损伤,他二人会如此,显然都是郑尚书的过错,难道这安抚和治疗他们心智的费用不应该郑尚书出吗?”陆辰说完转头看向一旁的郑善果。
听到陆辰如此强词夺理的话,郑善果好悬没直接气吐血,那二人哪有一点心智受损的样子,在他们家柴房那是吃得饱睡得着,都快把他尚书府当成陆家庄了,陆辰居然还舔着脸跟自己要这两人的汤药费?
“陛下!臣不同意陆县公的说辞,陆县公所说都是一面之词,臣虽然囚禁了此二人,但是一没有拳脚相加,二没有恶语相向,那二人何来心智受损一说?更何况此乃陆县公一面之词,如何能够让人信服!”郑善果直接上前一步,冲着李渊施礼,然后看向陆辰辩解道。
“这心智受损之事,咱老程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按照陆县公的话来看,臣倒是见过有些战场上回来的士兵,就有一些会变得神神叨叨的,平日里都要靠饮酒度日,这种事似乎就是陆县公所说的心智受损吧?”程咬金再次出班说道。
陆辰看了程咬金一眼,那些士兵所患的那叫“创伤性应激障碍”,那些士兵可是很可怜的,跟自己这个为了敲诈郑善果说的事,那可不是一个事。
就算这两人心智受损,也定都是关在柴房里,不见亮光,引起的“幽闭恐惧症”,跟创伤性应激障碍那是两码事。
不过这些古人恐怕也分不清这些病,统称心智受损倒是也不为过,而且程咬金显然是在帮着自己的,陆辰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程将军此言甚是,如今臣那两位统领可是深受心灵上的折磨,苦不堪言啊!”陆辰说着还做出一副甚是心痛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郑爱卿就赔偿一些钱财与陆爱卿也就是了!”李渊显然已经被郑善果这事搞得有些厌烦了,直接一摆手说道,何况,郑家家大业大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了世家与陆辰之间的矛盾,在这太极殿上争论了,事情可再一再二,哪来的再三再四,整天为了这些事争来争去,这天下还要不要管了!
“这...”看着李渊那已经有些不耐烦甚至有些厌烦的表情以后,郑善果知道,李渊现在已经有些不胜其扰了,“哎”,郑善果也只能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陆辰,“既然陆县公与宿国公都如此说了,那本官也不在纠结此事,本官赔偿那二位一百贯的汤药费行了吧?”郑善果阴沉着脸说道。
“好的!没想到郑大人这么明事理,本公在这里代替被郑大人囚禁的二人,感谢郑大人了!”陆辰冲着郑善果一拱手笑眯眯的说道。
本来郑善果刚才虽然心中暗自叹气,不过可是想到了陆辰可说过,要跟他多要一座矿山做赔偿,自己这一百贯可是远远比不上那座矿山的,自己说出这一百贯的赔偿,按照他几次与陆辰交手的了解,陆辰是属于那种咬死不松口的个性,肯定会跟他提一座矿山的赔偿的,谁曾想,对方居然直接就答应了下来,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郑善果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