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警官看他们势在必得的样子,没办法,只好站到车顶上给他们观察情况。
大家抓了十几麻袋的鸡,车里实在放不下了才停手。
回到村里,那个被咬的小伙父母知道了,哭天喊地的让赵警官负责。
陈最到村口的时候,他们正在这里掰扯呢。
“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非要带人出去探路,我儿子也不会看到养鸡场,他看不到今天就不会去那个破地方,就更加不会被咬!”
“你还我儿子来!”那小伙的母亲痛不欲生,把赵警官当成了恐惧和愤怒的发泄口。
赵警官虽然能理解一个母亲的丧子之痛有多么让人难以承受,可他真的也很无辜的好吧。
村长和赵庆龙正拦着那母亲上来撕打赵警官,赵警官也觉得心里很憋屈,又不能说什么,跟村长打个招呼就回家了。
那小伙子在第二天早上还是变异了,他母亲拦着不让杀,喊着要赵警官赔命来。
赵警官心灰意冷的,算了,以后就顾自己的小家还不行么!
陈最回来把这事说给大家一听,肖鹤川分析道,“要是赵警官真的不管村里的事了,那这村子也就真的不一定能挺到两个月了。”
让陈最去补眠,胖哥在家做熟食,周佳一胳膊还得养几天。
所以今天叶小微和肖鹤川去赵珂家的地里帮忙收割小麦和稻谷,收割机的噪音太大了,怕把丧尸群给引过来,所以村民们只能恢复原始的耕作方式,用镰刀收割。
两个人全副武装,包裹的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他俩谁也没干过农活,赵珂只能手把手的教他俩,还叮嘱千万别割到自己,被镰刀割伤那也是很痛的。
和肖鹤川一人一拢田地,弯腰割着麦子,左手抓一把麦秆,右手拿着镰刀顺着麦秆的根部水平往回使劲拉,割下的麦子放在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