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随便聊聊!”
赵启是从燕州来的低阶官员,此次出公差办事,并不算是什么苦差事,相反,这种出公差的事情,在各个地方那都是抢着来的,而他能来,显然在同僚之中至少算得上是得到上官看重的。
赵启想了想,反正回去之后,也没有太多事情,便道:“如此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
然后就在杜浮对面坐了下来。
坐下后,他拱手问道:“不知道这位老大人在哪里高就?”
杜浮笑呵呵地道:“老夫杜浮,凉州牧!”
声音并不大,没有传出去多远,没有引起附近之人的注意。
但是坐在对面的赵启却如坐针毡的猛然站了起来,躬身行礼。
“没想到是杜大人,下官燕州宁安县户房吏员,尚未入品,拜见大人。”
杜浮知道,虽然没有入品,但是现在各个衙门的吏员大都是来自科举或者东州书院的精英,内部竞争相当激烈,而且虽然是吏,但是却享受最低级从九品官员的待遇,因此并没有人敢看不起。
因为不一定哪一天,这些家伙就直接入品了,然后就扶摇直上,几年时间官职七品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此,不但不会被看不起,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些人前途远大,更是相亲市场上的香饽饽。
“好了,不用客气,坐下说!”
杜浮摆摆手,让他坐下,然后还给他倒了杯酒。
赵启受宠若惊地双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才道:“杜大人您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