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阀负责凉州境内情报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地道:“将军,刚才属下让人询问之后,可以确定,这次遭遇的是嘉峪关的一个战将,叫吕奉天。此人最是嗜血好战,在嘉峪关驻守的时候,三天两头的都要外出去狩猎西域佛国的军队,此次都能以少胜多,战力长大不说,还十分滑溜,极为难缠。”
“吕奉天?一个无名之辈就能够将我秦阀五万大军冲杀的七零八落?他们有都少人?”
“大约一万骑兵左右。”
“一万打五万,自己却打的溃不成军,被一万人压着打,还死伤数千,这还是精锐吗,这他么是废物中的精锐吧?”
在场的一众将领和士兵都是脸色难看,都是出身秦阀之人,此时吃的如此败仗,着实是抬不起头来。
“禀报将军,先锋军统帅秦山大人阵亡!”
“……”
秦阀的领军大将秦牧一阵无言,这可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他们这十万大军还没在凉州掀起一朵浪花,主将就死了一个,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怎么死的?”
“被那个吕奉天隔着三百丈,一箭射死的!”
“嘶——”
不止秦牧,附近所有人听到这个话,都是震的瞪大了眼睛。
“多少?”
“三百丈!”
这下秦牧是彻底沉默了。
三百丈可不是短距离,尤其是战场这种混乱的场合,还能一击毙命,绝对是箭术中的顶级高手,而且所用的弓也必定是特质的战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