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儿一女都被教育的很好,儿子今年十七,平时都在国子监读书,偶尔才会回家。
而女儿在金陵也是一个才女,名气不大,但人缘却极好。
只是,他眼光毒辣,很多登门求亲之人根本都入不了他的眼,所以女儿今年都十八了,仍旧还没有找婆家。
“宁儿,菲儿,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荣宁笑着起身道:“爹,最近我又得了一手秦王新作的诗词,您要不要听听?”
“哦?念来听听!”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是在国子监读书,但实际上却心高气傲,极少有人能入他的眼,反而是可以说是敌人的秦王,是儿子真正敬佩的人,说是偶像也不为过。
但凡有秦王的诗词,歌曲,甚至话本流传出来,必然要疯狂据为己有。
此时,荣宁一听,直接就站起身来,缓缓踱步,酝酿情绪。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荣菲听了,目光也是露出惊叹之色,声音柔婉中带着几分清亮地道:“爹,这词做的真好啊!只是,好像和一般的词有些不太一样,像词有不像词,爹这到底是什么体裁?”
荣和此时却满心感慨,闻言微愣后,说道:“这应该是首散曲,本是供清唱吟咏之用,但也可以配上乐曲,或者融入戏曲之中。只不过这种体裁乃是千年前某个王朝最为盛行,后来虽然偶尔有人提起,但是能够做出如此令人震撼的散曲的,千年来,秦王还是第一个。尤其是最后一句,可以说是道尽了天下沧桑。无论是王朝兴衰,百姓都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