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旦玉门关出现变故，朝廷随时可以甩锅，名正言顺的给秦王降罪，到时候收回东州节度使的官职名正言顺，甚至顺利的话，还能收回富庶的东部三州，然后将秦王打发到荒凉偏僻的凉州去，这就是最好的局面了。

夏皇等人在科举名额上被秦王恶心了一把，自己把自己拉的屎吃了，心中难受至极，所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而且还是毒计。

这一招，即便是沈炼也不禁惊叹一声道：“这此的手段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不得不说，这一计着实有些不凡。但可惜啊……”

不过只说了一句可惜，却再也没有说其他的，但是脸上毫无担忧之色，还是让曹正纯心中有了猜测。

“不会吧？难道秦王早就对此有了防备，或者计划？怎么看沈炼这家伙都没有任何担心之色，若非胸有成竹，绝不会如此。只是，到底是什么计划呢？这个家伙，说话只说一半，实在让人恼火。”

于是开口问道：“可惜什么？”

沈炼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没什么！”

“沈大人，咱们可是又情报共享的协议的，这种关键的消息，若是都不通报，对我们的合作影响可就太大了。”

曹正纯对于这个消息无比的渴望，因此连这话都说了出来，隐有威胁之意。

沈炼笑了笑道：“曹大人无需试探，此事不是在下不想说，而是知道的也极少，同时所有知道的人，都被殿下下了封口令，不许向外透露一丝一毫。曹公公是咱们锦衣卫的亲密合作者，本官唯一能给您透露的就是，朝廷这一决定，殿下知道之后，必定会大笑一声，正合我意。至于其他的，是真不能说，说了是要掉脑袋的。”

尽管曹正纯心中有种猫爪挠心之感，但沈炼说道这个份上，他也知道不能再逼迫了。

而且，知道了朝廷这次的决定竟然歪打正着的符合秦王的心意，那必定是早有成算，他也不用担心秦王出事，影响他们的合作了。

心有成算之下，他也是对秦王的智慧感到震惊甚至惊惧。

朝廷还没做出决定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的情况下，秦王竟然就布好局了，简直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