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纯是知道夏皇身边的一些事情的，但是这些事情都非常敏感，所以他并没有将这些信息加入交流的情报小册子之中。

此时听得沈炼的分析，心中稍一合计，就得出了相同的结论，点头道：“不错！科举名额的事情，大概率还是不了了之。也幸好秦王殿下反应快，否则这次的事情怕是不好收场。”

沈炼点点头，同时从曹正纯的态度，他也确定了陛下暂时确实没有大动干戈的打算，这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

有些情报，不是从字面上得到的，只需要从相关人等的反应和态度上就能够推断出来。

曹正纯作为东厂督主，在皇宫中怎么可能没有眼线，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帝陛下的动静，这是他必须关注的方向，所以他既然这么说，那么必然是有相应的信息确认。

曹正纯也反映了过来，自己刚才的回答帮助沈炼确认了什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抹赞许之色。

他对秦王麾下的这些锦衣卫的表现非常满意，有能力，有智慧，更重要的是还有正义感，这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这些可都是特务，见惯了生死的存在，一般根本不会在意普通百姓的死活，现在却为了帮助百姓找回公道，宁愿欠自己人情，这样的合作者实在是太令人安心了。

“沈大人，虽然暂时陛下没有动手的打算，但是陛下似乎另有计划，似乎在等待什么，你可知这计划的端倪？”

沈炼心中一动，淡然道：“无法就是想要依靠世家门阀的那些顶尖高手去刺杀殿下罢了。若是殿下陨落，东部三州群龙无首，他们自然觉得就有机会了，甚至可以收买殿下的的那些将领和官员。不过不是我小觑世家门阀，实在是世家门阀可能小觑了殿下的侍卫营了，那里可是天下顶尖高手圣地，就算世家门阀底蕴深厚，但要说武道天赋和潜力，未必就比那些散落在江湖上的高手强，强的不过是传承罢了。但是，殿下那里的传承就弱么？不见得！”

沈炼是知道秦王府藏经阁中不安收集了大量的武功秘籍，同时还有殿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各种顶尖神功，甚至包括涉及到武道修炼的各种武学理论书籍和医学典籍，什么穴道，子午流注，经络经脉，丹田气海，周天循环，这些东西可都是以前的武学所没有的。

也正是因此，藏经阁中时不时的就有新的神功绝学诞生，创功者可以得到大量的功勋，而其他人则需要根据不同的权限级别，花费功勋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