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简单的告诉你,就是魏国公被郑氏正妻给架空了,甚至自己都要被坑死了,迫不得已来找老夫求助,而这个郑氏正妻还私通萧阀子弟,不守妇道,所以借此将其除了。就这么简单!”
陈驸马摇头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没看到徐永川那个德行,纯纯一个大冤种。”
“咳,不是这个不可能,而是以我的了解,您老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忽然出手,甚至还惊动了圣上,得到了陛下的允许,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抓奸,救魏国公?这个不可能!”
“你小子是不是找抽?老魏国公和本国公相交莫逆,他的子孙不争气,老夫出手帮个忙有什么不可能的?”
“当然不可能,您老或许会帮忙,但是绝对不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除非这里面还隐藏着其他事情。”
赵国公瞪了他一眼道:“那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就知道,和你没关系就够了。哎?对了,你不是躲到余州去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哈,您老才发现?我自然是偷偷回来的。京城这边变化实在太快,秦王让我偷偷回来配合着您老一点,免得您老撑不住!”
“给老夫正经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秦王让我回来,给萧阀上点眼药,别让他们太消停了,整天想着怎么对付他。”
“哦?他给你出了什么主意?”
“大皇子!”
“大皇子?他怎么了?”
“秦王说,打得到消息,大皇子和萧阀达成了协议,以后以萧阀马首是瞻,而萧阀则给他一个十万兵马的兵权,随便他调动。将来更可以帮助他夺回燕州封地。”
赵国公闻言,一脸不屑地骂道:“这个愚蠢的东西,与虎谋皮!比他爹都不如!”
陈驸马深以为然,说道:“他手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将才,统御十万兵马哪是那么容易的?太天真了。”
“秦王让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