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丫鬟仆人们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混账啊!”
许国丈在书房内,将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烂,气喘如牛,再也没有了在外面时的从容和淡定。
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也是脸色难看地站在门外,不敢进房间触霉头。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和赵国公和大皇子他们玩牌去了么?就算输了,也不至于如此吧?上个月父亲大人和人打赌还输了五千两呢,最后不是也没给么?”
许家大公子,国舅许多富探头看了一眼,一脸不解地道。
弟弟许多贵轻哼了一声,小声道:“我听说,老爹和人玩牌输钱了,而且输得不少。看着砸东西的样子,至少输了一万两以上!”
“嘶!这么多?这将来可是我们的钱,就这么输了?太败家了啊!”许多富略带不满地说道。
许多贵有些嫌弃地看了大哥一眼,冷笑道:“你这说的好像这个家你能做主似的。上个月你抢的那个小妾,不是被老爹抢走了么?你连个屁也没敢放啊!”
“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哥待你不薄吧?”
“呵呵,带我也不厚啊!”
“你!”
“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给老夫滚进来!”
许国丈喘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发泄了不少。
尽管心中还是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已经不会失控了。
看到两个儿子推推搡搡的走进来,一副战战兢兢的窝囊样子,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压下去的怒火又猛地冒了出来。
“你们两个混账!躲在外面干什么?看老夫的热闹么?你看看你们像个什么样子?烂泥扶不上墙,天生种地的货色!”
这话实在是太伤两位国舅的心了,让二人听了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但是仍旧不敢反驳。
“废物!”
“爹!你到底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又不是我和大哥招惹的你,干什么那我们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