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天在远处听到以琳出的题点了点头。
这个题出的不错,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在场的都是些王公子弟,在京城锦衣玉食宝马香车,自然不可能去过边塞那苦寒之地,更别说东瀛国的皇子了。
估计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一辈子都不可能靠近边塞一步。
这样一来大家都没有去过边塞,那就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谁也没有占便宜,谁也没有吃亏。
能做出什么样的诗完全就是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力。
而且想要做出这种边塞诗并不容易,不仅仅要用词严谨,更要把从未见过的边塞风情描绘出来。
以琳话音刚落下,船舱之中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下人在正中间搬过来一个小香炉,在其上点燃了一根香。
随着香烛顶端燃烧出来的青烟袅袅,这些公子哥们带来的门客书生纷纷低头沉思起来,有的原地来回踱步,有的愁眉苦脸拽着头发。
他们虽然没见过边塞,但却也读过不少这种类型的诗。
凄凉,威武,宏大的场面,若是像以往作诗时候弄得那些无病呻吟肯定是不符合的,反而会弄出个四不像出来,惹人耻笑。
见到香烛越来越短,旁边不少公子哥都沉不住气了,纷纷催促着自己带来的书生门客赶紧作诗。
见此情形,德仁风流却并不着急,嘴角微微上扬,手中的折扇不断地轻轻扇风。
仿佛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一般。
随着时间流逝,终于香炉之上的香烛彻底倒了下去。
德仁风流面带冷笑的看着众人。
嘲讽道:“怎么?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能做出来的?”
“这所谓的礼仪之邦文明古国也不过如此嘛!”
“难道都是自吹自擂出来的?”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