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哼了声,幸灾乐祸道:“这个三姑娘比起王家大姑娘和二姑娘来,真是差远了,她呀,那些端庄贤惠,都是做个表面功夫,心地比谁都狭窄,又爱咬尖逞能,我一直都没看好她。”
国公夫人闻言道:“当初婆母要将她说给戟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你不是一直在夸王家姑娘好嘛。”
“哪有的事。”二夫人立马反驳道:“我夸的是王家二姑娘,就是从前跟戟儿订过娃娃亲那个,还在咱们家住过好一阵子,啧啧,那姑娘,确实是好。”
二夫人自顾的夸着王家二姑娘,直到国公夫人暗暗朝着她使眼色,她才后知后觉,忙对着秦晓柠找补道:“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阿柠可别往心里头去。”
秦晓柠淡淡一笑:“那二姑娘人都没了,我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二婶您不用顾忌我,难得出来一趟,你想说什么,便敞开了跟母亲聊就是了。”
“可真懂事。”二夫人忍不住拍了拍秦晓柠的手:“怪不得戟儿离不得你,非你不可呢。”
话音刚落,国公夫人便是冷声制止道:“你别在我跟前提那混小子。”
二夫人瞧着国公夫人的样子,忍不住掩着帕子一乐:“瞧你,还跟儿子置气呢啊。”
“若是没有戟儿,你能有这么好的儿媳妇吗?”
说着,二夫人掀开车帘子瞧了眼跨马跟在车旁的陆戟,对着国公夫人道:“我看老二成婚后可真是懂事了不少,竟然还能陪着你去上香,哎呦呦,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国公夫人闻言凉凉的哼了下:“哪里是他有这孝心?”
说着,她瞧了眼一旁的秦晓柠:“当我不知嘛,这小兔崽子是听了媳妇的劝,不然,哼,他哪里会对我有什么孝心。”
秦晓柠趁机道:“母亲这就是冤枉夫君了,他心里是孝敬母亲您的,只不是夫君他性子倔强,不愿意说软话,他惹了母亲生气,夫君心里也是很难过的。”
国公夫人闻言又哼了声,道:“咱们不提他。”
秦晓柠却接着道:“昨日确实是我劝夫君来陪伴母亲,但我不过是提了一嘴,他便一口答应了,还念叨着,只怕惹母亲不高兴。”
国公夫人闻言依旧是摆着手不让提儿子,但对于儿媳说的话,她却是支着耳朵,细细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