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痛苦的…
秦京茹疼得死去活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脸色煞白如纸。傻柱慌了神,手足无措地在她身边打转。”京茹,你到底怎么了?我…我去叫大夫!“
秦京茹虚弱地抓住他的手,颤抖着说:”傻…傻柱哥…我…我怕…“
傻柱强作镇定,故作轻松地安慰道:”别怕,京茹,没事的,我这就去叫一大妈,她经验丰富。“说着,他赶紧起身,连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傻柱使劲拍着一大妈家的门,”一大妈!一大妈!快开门啊!“
一大妈披着衣服出来,睡眼惺忪,”傻柱,大半夜的,出什么事儿了?“
”京茹…京茹肚子疼,疼得厉害!您快去看看!“傻柱急得语无伦次。
一大妈一听,也顾不上穿外套,跟着傻柱就往回跑。一进屋,看到秦京茹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大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京茹丫头,你这是…这是要生了啊!“一大妈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端倪。
”生…生孩子?“傻柱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他明明记得…
一大妈没理会傻柱的震惊,连忙指挥他烧热水,找干净的布,又让傻柱去叫隔壁的二大妈来帮忙。虽然她讨厌二大妈那张嘴,但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二大妈一听秦京茹要生了,立马来了精神,也顾不上之前的争吵,风风火火地赶来帮忙。嘴上却是不饶人,”哟,傻柱,你这速度够快的啊,这才几天啊,孩子都要落地了!看来这姑娘肚子里的货,还真说不准是谁的种!“
傻柱本就心烦意乱,听到二大妈这番话,更是火冒三丈,”你给我闭嘴!京茹现在正难受着呢,你要是再说这种风凉话,就给我滚出去!“
二大妈撇了撇嘴,到底没再说什么。毕竟,看热闹归看热闹,这接生可是正事。
屋里,秦京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一大妈和二大妈忙得满头大汗,傻柱则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一会儿递热水,一会儿递毛巾,紧张得手都在发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京茹的叫喊声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一大妈抱着一个襁褓,满脸喜悦,”是个大胖小子!“
傻柱愣愣地看着一大妈怀里的孩子,大脑一片空白。他机械地走过去,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脸。孩子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指,软软的,暖暖的。
傻柱的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也有…一丝莫名的喜悦。
二大妈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这孩子长得可不像你啊,该不会是…“
傻柱猛地抬起头,瞪着二大妈,”你胡说八道什么!这…这就是我的儿子!“
二大妈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大妈拦住了,”行了,老二,少说两句吧。孩子都生下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京茹和孩子。“
傻柱抱着孩子,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却带着一丝幸福的秦京茹,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他和秦京茹的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此刻,他必须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傻柱!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
是许大茂。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许大茂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屋里的一大妈和二大妈也面面相觑,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傻柱,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躲在屋里我就拿你没办法!“许大茂的叫喊声更加嚣张,伴随着一阵猛烈的砸门声。
傻柱把孩子轻轻放在秦京茹身边,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许大茂正准备继续砸门,冷不防门突然打开,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傻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目圆睁,”许大茂,你大半夜的跑来干什么?京茹刚生完孩子,你要是敢在这里闹事,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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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看到傻柱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怵,但嘴上却不肯示弱,”傻柱,你少跟我装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当然是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你骗谁呢!你跟秦京茹才认识多久?这孩子分明就是…“许大茂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他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这孩子,该不会是娄晓娥的吧?“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抡起拳头就朝许大茂脸上砸去,”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许大茂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鼻子顿时鲜血直流。”傻柱,你敢打我!你等着,我这就去叫警察!我要告你!“
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将他拖进屋里,”你叫啊!你尽管叫!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会怎么说!“
屋里的一大妈和二大妈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敢出声。秦京茹也挣扎着坐起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傻柱。
傻柱将许大茂扔在地上,指着他说:”许大茂,我告诉你,今天的事儿没完!你敢污蔑我和京茹,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捂着鼻子,恶狠狠地瞪着傻柱,”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傻柱看着许大茂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怒火难平。他转身走到秦京茹身边,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京茹,你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秦京茹靠在傻柱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我…我对不起你…“
”说什么傻话呢,“傻柱温柔地擦干秦京茹的眼泪,”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
一大妈叹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啊,这孩子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