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以后的一段时间内,我其实也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的,总觉得后面有人跟踪我。
后来我把这事儿跟文警官说了。
文警官这个时候已经是文局长了,现在他做人做事都比以前要稳重了很多。
如果放在以前,以他这个护犊子的性格,肯定立马就一个电话打过去询问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但现在听我说了以后,却只是倒了一杯茶给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当时走了就算对了。
越是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龌龊的东西越多。
即便是当地的公家,也很难将他们内在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料理清楚。
所以我当时决定及时抽身是正确的选择。
不过文局长也跟我说了,让我不用太过担心,江西的手伸不了这么长,京城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不敢胡来。
文局长虽然话是跟我这么说了,但我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道观给关了,自己在家里面憋了几天。
但是有很多熟悉我的香客,只要是看到道观关门了,就会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是发微信。
前面那件事情过去大概一周左右,我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说是有个事儿,必须得请我过去瞧瞧了。
这个老朋友姓付,后面我们就管他叫老付。
老付跟我说,他们家对面那层楼同一个楼层的一个次卧,一到了晚上,里面的灯光就忽明忽暗的闪。
老付他们家住的那个小区,格局不是特别好,楼间距太窄了。
所以当对面那户人家的灯光一闪,就晃的他们家人睡不好觉。
老付他们家的这个次卧里面住的是他的小女儿。
孩子马上就要高考了,正是要劲的时候。
天天被对面楼层的灯成宿成宿的晃的睡不好,上课都没有劲头。
老付后来有点受不了了,就直接让物业的人过去看一看,看看是不是他们家的灯坏了。
结果物业过去敲门,半天都没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