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将这头发施了咒术,放进了你的身体里,跟随着你的孩子一起长大,并在孩子出生以后换取他的灵魂,在你孩子的体内重生。
这些话对于一些无神论者来说太过荒诞,起初师父说完,现场是鸦雀无声的。
后来还是郭昊壮着胆子问我师父,说这是人的头发,它怎么可能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到身体里呢?
师父拔下一根头发,说它在进入母体的时候,不长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是头发的模样。
正说着,就见那根离了鲫鱼皮的头发,突然化成了一抹黑水,就像是昨天从闫雪身上流出来的一样!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下,师父让闫雪仔细回忆回忆,在她对外宣布怀孕这个喜讯之后,家里有没有莫名的失火过。
闫雪想了想,突然“啊”了一声,然后在郭昊的追问下,她便朝着卧室书桌的方向瞅了瞅,说刚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收到了不少的红包贺卡。
当天下班回来,一股脑放到桌子上,本来打算挨个儿看的。
结果当时突然被叫走了,回来的时候发现其中刚刚打开的一张烧着了。
得亏了她回来的早,及时将那张贺卡扔地上踩灭了。
我说你当时就没怀疑那贺卡莫名其妙着火的原因么?
闫雪指了指桌面上的一个空着的木盒子,说那里原本放着一个水晶球。
凹面镜聚光,容易引燃纸张和木材,她当时以为是水晶球惹的祸,于是就将它收起来,没再多想什么了。
师父问过闫雪,得到同意以后,将那个水晶球从木盒子里拿出来,重新对准阳光,然后在那聚光点下放了一张黄裱纸。
然而直到几分钟后,那黄裱纸上的光点处才冒烟。
师父问闫雪,说你当初离开了多久啊?
闫雪想了下,说不到一分钟。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不可能将一个纸质如此坚硬的贺卡烧成这样!
郭昊这个时候走到书桌前,掏钥匙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饼干盒,又从饼干盒里拿出了一沓子信件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