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符咒飞进屋内,然后全部都在房梁下停住,像是被什么东西拦住了,然后贴在了上面。
瞬间,那房梁下就响起了炸鞭炮的声音。
原本师父还以为这厉鬼已经被他解决掉了。
但是当他看着那几张像是被打湿了似的符咒,心中突然产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就在他意识到他们上当了的时候,他的脖子,已经被一条粗制的麻绳给捆住了。
师父当时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他下意识的朝后伸手,想让师叔过来帮忙救他。
但师叔当时不知道是被吓破了胆子,还是有意的想让我师父吃瘪,竟然坐在地上,迟迟的没有动静。
师父当时心里哇凉哇凉的。
就在这时因为喉咙压迫,师父的牙齿咬上了舌头。
他想起师祖之前教过他的,关于舌尖血的作用。
于是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咬破舌尖,忍着剧痛,吸满一嘴的鲜血,然后尽数吐出。
师父当时还小,又是童子之身,这舌尖血的威力可想而知。
当脖子上的那条麻绳被吐出的舌尖血沾到,立刻就冒起了白烟。
并且在一阵颤抖挣扎过后,还是松开了师父。
师父当时摔倒在地上,因为缺氧,大脑昏昏沉沉的,看着就要昏睡过去。
而就在这迷茫的时刻,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头顶挂着一个穿着红衣散着黑发的女人。
那女人面庞被白色的脂粉涂得十分的苍白,但嘴角的胭脂却显得十分猩红。
他明明被绳子吊着,但此刻却仰着头,斜着眼,一脸的狞笑。
师父跟我说这段的时候,说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见那个女人的舌头,慢慢的从嘴里滑出来,然后越探越长,似乎马上就要沾到他的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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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且令人安心的声音出现了:妖孽,休想伤我徒儿!
师父用力的睁开眼向后看去,发现师祖此刻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只见师祖手起剑落,那女鬼狰狞的脸,便立刻从中间裂开了。
随着脸裂开的,还有那女鬼的身体。
师父当时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他见那身体一分为二就下意识的想要躲开,怕被那女鬼的尸体砸到。
但是那女鬼却并没有掉落,而是渐渐的化为了两团红雾,消散掉了。
随着那红雾消散掉,这房子里的温度也渐渐的上去了。
师父被师祖掰着嘴,往里面灌了一点蜂蜜水。
也不知道那蜂蜜水里面加了什么灵丹妙药,师父喝了几口之后,眼前的视线立刻就变得清明了。
等他理智回笼,这才发现,旁边师叔的脸上,赫然印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的手印。
再然后师叔就被驱逐出师门了,并且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没想到他竟然出国了,而且听到我刚刚叙述的那些细节,师叔应当也改好了。
从以前的争名夺利,可以弃人命于不顾。
到现在为了那几个零散的鬼魂不被打散,可以将刚猛非常的镇魂钉画成镇魂符。
看来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学就会。
师父问我有没有去找过师叔,我摇摇头,说连那大堂经理都不知道他的姓名,看来他也不希望再出人头地了。
闻言,师父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但终究也没再问了。
后面夜校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课程,所以我跟葛军晚上又开始去上课了。
但是报到的时候,我发现葛军还带了一个人来。
这个人就是葛军新交的对象:陈虹。
陈虹也是大院子弟,但是比葛军可要有出息多了。
人家是自己考上的医学院,现在已经在医院做助理医师了。
陈虹长得也好,整个人高挑又水灵。
因为出身好,胆子也大,跟人交往以及说话办事的时候干练潇洒。
由于他比我也大上几岁,所以我要跟他见面的时候也要叫一声虹姐。
我们头一回见面,葛军就直接拉着我们下饭店了。
还是上次那个私人开的小酒馆,一进去葛军就点了一桌子的菜,并且十分罕见的没要酒。
瞧着陈虹满意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应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