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雨柱那副熊样,向北不想再吓他,便说道:
“我家的龙脉坚韧着呢,岂是你说压坏就能压坏的?不过,这次的全员大会不能在中院开了,傻柱,你把桌子搬后院去吧。”
“好嘞,我这就搬!”
眼见着向北没有继续找茬,何雨柱如蒙大赦,也不管刘海中这位院内一大爷站在一边还没有发话呢,便自顾自地招呼了阎解成,两人一起抬起桌子就走。
“向北,你咋还这么迷信了呢?”
刘海中自觉与向北关系不错,再者说来院内大会在哪开都不所谓,他也不想拂了向北的面子。
“一大爷,不信不行啊!我市场那边的买卖最近利润下降得厉害,现在一天也就挣个几十块钱了,因此我特意找了个先生给批了一卦,说我门口这条龙脉必须维护好,压不得……”
向北的一阵解释听得刘海中直翻白眼。
汝听人言否?一天赚几十块钱还说自己赚得少,别人辛辛苦苦忙乎一个月都没他一天赚得多,刘海中有理由相信,他这就是在炫耀。
最后这场全员大会还是按照向北的要求在后院召开的。
秦淮茹找了一个机会,从向家悄咪咪地走了出来,来到后院与贾张氏坐在了一处。
“淮茹,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了?我刚才被吵醒在家里就没见着你的人影。”
“妈,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半夜起夜去厕所了。”
“哦!”
秦淮茹的解释也算合情理,主要是贾张氏做梦也想不到,她自以为看得牢牢的秦淮茹,早就与向北厮混在了一起。
此次全院大会,先由刘海中介绍了会议目的。
通过这位现一大爷的介绍,在场的街坊邻居这才知道,许大茂因为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现在仍旧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呢!
整个院子瞬间便热闹了起来,本来有些困顿的人们,也不困了,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着。
“哎哎哎,刘光福,许大茂想不开肯定是因为张金莲和老许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