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你个不守妇道的小浪蹄子,你给我说说,你出去这么久是干什么去了?”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和向北出去还不是为了商谈你偷东西这件事情,我是好说歹说外加卑躬屈膝,求到最后人家才同意给三块钱了事。”
秦淮茹说得声情并茂,贾张氏也自知理亏,便被她糊弄了过去。
但是在回屋之前,她仍然语气阴寒地嘱咐了一遍:
“秦淮茹,今天晚上你出去这件事咱们就算了,但是以后你给我安分守己点,别总是和男人眉来眼去,还有啊!向北那三块钱你自己想办法,我是不会给你出一个子儿的!”
贾张氏说罢,冷哼一声一个人回到了里屋,安心地睡觉去了。
留下了秦淮茹站在那里,只觉得一阵心累,她在男人间左右逢源,她在工厂内奋力地打螺丝,她在向北的身下婉转啼鸣,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一老一少有口饱饭?
难不成她做这些还能是为了她自己吗?
想到这里本来义愤填膺的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虚,秦淮茹不敢再想下去,随即在水盆里洗了洗手,整理了一下心情也回到了屋内。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向北还没醒何雨水便赶了过来,安安静静地替他备好了早餐。
在向北的厨房内,她想起了昨天,在自己的亲哥哥都不相信自己的情况之下,向北竟毅然决然的站在了自己这一边,第一个相信自己,替自己说话与何雨柱那个混球辩解。
思及此处,本打算同往常一样悄悄离开的何雨水,竟然鬼使神差一般偷溜进了向北的卧房。
看着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某个家伙,她望了过去,随即轻啐一口,红着脸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里。
待她跑到院内,她的脸依然红红的,还是很羞赧,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何雨水朝着向北家的方向不解气一般又啐了一口,轻声道:
“哼!混蛋!哪有人睡觉一丝不挂的?大,大混蛋!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