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雨柱跟许大茂在那里手足无措的时候,身为大院道德标杆的易中海再度站起身来。
苦口婆心地劝道:“向北呀!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咱们就更不能报警了!”
“为什么?”
“你想想呀!若是偷你车轱辘的,真是咱院里的人,你总得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让他今天晚上趁着所有人睡着,把车轱辘再给你装回来不就得了吗?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易中海的言论听上去,是为了彰显向北的宽宏大量,其实说到底,他不过是在替那贼人开脱。
向北是混,但是他又不傻,当即反驳道:
“卧槽!我管他是不是一个院里的,我凭什么原谅他一个小偷,万一原谅了这一次,那小偷再犯怎么办?”
“不能,不能,怎么可能会再犯!”易中海讪笑着说道。
“你说不能就不能,你能说得准?小偷是你家亲戚?院里再丢东西算谁的?你全给赔吗?”
向北的话一时间也是引起了院内众人的共鸣,就连一向与其不和的老虔婆贾张氏也扯着嗓子说道:
“是啊!中海,小偷这种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家好东西可多着呢,要是以后丢了可咋办?”
“老嫂子,这时候你就别出来添乱了!”易中海颇为无奈地说道。
“什么叫我添乱呀?中海,我们家现在过得可不容易,要是再遭了贼,你可让我们这老老少少的怎么活呀!”
贾张氏就那么说着说着,情绪很快到位,随后竟然又开始嚎丧起来,任凭易中海怎么拦,也拦不住。
“老贾耶!你走得早哇!东旭呀!你死得冤啊!剩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还得遭贼惦记,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呀!……”
她坐在地上,那哭得叫一个情真意切,就好像丢了车轱辘的不是向北,反而是她贾家一般。
其实老虔婆有这种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的,这老太太把贾东旭的抚恤金,还有平时积攒下来的钱财,全藏在了家里,所以她最担心的就是闹贼,现在院里出了贼,不揪出来,她的心是真的放不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