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咀嚼一下,只觉满嘴的苦涩,她情不自禁地咧起了嘴,皱起了眉头。
只不过转瞬之间,那苦涩之感便化作了另一种感受,似乎是一种精神上的愉悦,令其在吃了一颗之后,还想要下一颗。
向北看着她那副样子,随即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两颗巧克力,放在她的手中。
“这东西叫什么?哪来的?”秦淮茹看着掌心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不禁好奇地问道。
“巧克力,进口货。”
“那一定不便宜吧?”
“肯定啊!这一颗都要一块钱不止!而且有价无市,你想买都买不到!”向北顺嘴胡诌道。
“这么贵?”
“是啊!所以,等一会儿你可一定要卖卖力气,别总是要我出力。”
向北露骨的话,搞得这小寡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但却出其意料地没有出言反驳,反而是羞臊地点了点头,竟然把这无理的要求答应了下来。
随后她便走上前,娴熟地替向北解开了裤腰带。
不得不说这小寡妇还真是不同寻常,不熟悉的时候你摸她一下手,她都会骂你不是人,熟悉之后那简直是她自己不愿意当人。
各种复杂的操作更是信手拈来,就连向北这个后世之人,自问都没有她会玩,也没有她玩得花。
这一次在完全的被动之中,彻彻底底地享受了一回,向北不得不赞叹他这是捡到宝了,秦淮茹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藏,仔细品味之下,那是越来越有味道。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两个人再一次一前一后地出了地窖,各奔各家。
只是这样的厮混难免会出现纰漏,他俩的行踪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聋老太太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却一点都不眼花,今晚也是赶巧了,她起夜在这地窖周遭就地解手。
提裤子的时候,正好见到俩人从里面走出来,不过好在她虽然不眼花,但是却耳聋,所以刚才她也没有听到那地窖之内的靡靡之音。
仔细地辨认一番,这人她还认识,一个是他那乖大孙何雨柱惦记多年的秦淮茹,另一个则是她向来看上去不怎么顺眼的向北。
虽然她不太知道这两人进地窖干了什么,但凭借着她多年的经验,她认为这俩人一定没干什么好事。
只是令她有些纳闷的是,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身死,可与那向北脱不了干系,而且这两家也不怎么合得来,怎么突然间这两人就厮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