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盏茶功夫,何雨柱衣衫不整鼻青脸肿地扶着墙走了出来。
见此情形易中海紧忙上前搀住了他,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
“柱子,你受苦了。”
“不苦,我用脸揍的他拳头,要不是他求饶,我还在那打他呢。”
何雨柱咧着嘴,傻笑着,就像他说的是真的一样。
“行,柱子我时常教导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服了就行。”
“他敢不服!哎呦!”
何雨柱许是嘴巴咧得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一皱眉。
宴席是正午十分开始的,院内摆着几桌,人声鼎沸。
正巧向北还没有吃过午饭,看桌面上的菜色还算不错,也没有给帛金,就那么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三大爷阎埠贵有些看不过眼,说到底那贾东旭之死跟向北也是有着一定的关联。
于是他走上前说道:
“向北,人死为大,无论你们之前如何,可他毕竟已经走了,多少也应该意思意思。”
向北虽然暴躁,但至少他还讲理,在口袋里面摸了摸,找到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五毛钱,递了过去。
按理来说,这种白事的帛金最少也得包个一块钱,但这是向北给的,阎埠贵又不敢不接,只能道了声谢,悻悻地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何雨柱的厨艺,那还真就没得说,哪怕是他向北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大快朵颐之后,就那么自顾自地出了院子。
整场宴席也随之进入了尾声,虽然贾张氏为此花费了三十多块,但看着那五十多的帛金,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秦淮茹有着自己的心事,她还欠着向北的钱呢,便张口说道:
“婆婆,咱家还欠着向北钱呢,要不要先把钱还上?”
“还什么还,这钱是留着以后给棒梗娶媳妇用的,谁也不能拿,等你上班开了工资再还那小子就行。”
秦淮茹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但贾张氏那坚决的态度,让她明白一切不过是徒劳。
看来真的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拖延时间了,也不知道那向北之后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正在这时由一大爷易中海领衔的,院里的管事三位大爷走了进来。
一大爷易中海神情严肃,往当中一坐,三大爷识趣地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