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目的必是带走裴皆然。

虽然无论说什么，既定结局改变不了，可姜望也很好奇，是不是真的哪怕握手言和，最终依旧会不讲逻辑的硬转成既定结果？

姜望当即揖手道：“敢问尊神大名？”

耀目光辉里的神看不清面貌，就连声音也显得虚无缥缈，“我认识你。”

姜望一愣，想到曹崇凛活了那么久，被神只认识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如果曹崇凛能从这尊神只口中得到答案，其实就没必要非得再把裴皆然带去神都观察。

这便延伸出了两种情况。

曹崇凛得到了想知道的事情，可神只也没能成功带走裴皆然。

问题未必出自曹崇凛。

就算不在意裴皆然去留，但亦没必要将其赶走，所以裴皆然还是去了神都，成了镇妖使。

再是曹崇凛没有得到答案。

无论是杀了神只，还是两败俱伤，又或者让神只逃了，反正最后裴皆然会在神都，就代表着曹崇凛绝对没有输。

那么除了在神都好观察裴皆然，也算是能利用裴皆然掣肘这一尊神只不敢妄来。

可惜的是，虽是拥有着曹崇凛的视角，但意识仍是自己的，他说不出曹崇凛曾说过的话，也无法得知曹崇凛此时心里的想法。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看看能否从神只的话语里探出些蛛丝马迹。

但让姜望有些意外的是，那尊神只仅是道出一句认识曹崇凛，便直接出手了。

不知是曹崇凛说了什么，还是那尊神只根本没有曝露裴皆然身世的意思，秉着懒得解释的想法，想直接就把裴皆然带走，那么自然需要先把拦路者解决掉。

姜望大概懂了裴皆然真性的想法。

这般场面在既定事实里就没那么多话，神只的目的明确，更是干脆，只需要在神只出手的时候，给他转换视角，就能一举弄死他。

可虚空里什么都没有，能转成谁的视角？

很快姜望就懂了。

他的视角脱离，真真切切看到了曹崇凛。

面对神只的攻势，曹崇凛虽颇感意外，但在抬手间，就拦下了神只的攻势。

虚空里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