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进财回道:“是,她原话是说‘夫人说那边不用奴婢,奴婢便想来看看小少爷’,属下没能拦住她。”
说到这儿,贺进财一脸自责,这是他的失职。
二人皆没心思为自己推脱责任,全心要查出凶手,贺进宝也认真地还原事发时的种种细节。
等贺进宝说完,淑曼公主凤眸微眯:“你没看见地上有一块令牌?”
贺进宝一愣,低头恭敬地问道:“不知令牌位于何处?”
淑曼公主带着下人一同去的,去时一眼先看见死了的侍女,移步向前,令牌便大喇喇地放在地上。
“令牌就在地上。”
贺进宝一脸严肃,认真地回想着当时的细节,最后紧皱着眉头自责道:“回公主,属下心急,没能注意地面,确实不记得了。”
淑曼公主与杨有道对视一眼,杨有道望向燕父,神情严肃:“令牌上刻着‘绥’。”
杨有道掏出令牌,将之交到了燕父手上。
岁岁的耳朵这才被放开来,伸着小手好奇地要摸那令牌。
燕父看见令牌,仔细检查了一番,心顿时沉了下来,将令牌放至一旁的桌上。
这令牌是真的。
岁岁见够不着了,不开心地鼓了鼓脸。
他也想看看呀。
淑曼公主拧眉望向岁岁,小家伙当时会否看到什么?
淑曼公主欲言又止,抬头无声地询问杨有道。
杨有道也皱着眉,神色有些为难。
小家伙那么小,问他这些事情会不会吓着孩子?
令牌上刻着“绥”字,似乎已昭显了来者的身份。
燕父眼神微转,绥朝的人尚在池越城,但说不准已有人提前入了上京。
难道是绥朝觉得已经求了和,启朝不会随意撕毁协议,便肆无忌惮地报复他,从而牵连了岁岁?
燕父眼神一沉,若真是绥朝的人所做,他确实难以反击。
毕竟和平来之不易,若自己因此事大动干戈,难免引来百姓怨言。
杨有道犹豫再三,还是豁出去问道:“燕兄,不如问问岁岁当时可有看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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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已牵扯到国家大事,不能儿戏。
岁岁听到自己的名字,圆溜溜的眼睛已望了过去:“窝呀?”
燕父面色严肃,抱起小家伙和他对视,认真问道:“岁岁玩捉迷藏是不是藏到箱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