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一步三回头,步子有些缓慢,心中期待有人能够叫住自己,但让她失望的是,没人搭理她。
“这又是怎么了?”
宋如月的母亲见自己的女儿抽抽噎噎回来,马氏有些心疼。
“母亲,霆哥哥......”
宋如月扑进自己的母亲马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好了,别哭了,告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氏轻轻拍拍她的背,关心地问。
宋如月把事情都说了一遍,还格外强调时溪不知廉耻。
马氏闻言,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宋家与傅家在京中关系还不错,虽不知时溪为人如何,但了解傅夫人的为人。
傅夫人身份高贵,但通常一般不会无缘无故生气,许是自己的女儿真的做得有些过分。
自己的女儿,她最是清楚自己女儿的脾气。
但马氏也不忍心责怪自己的女儿,安慰道
“你傅伯母也是心疼瑾霆,语气冲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若是你哥哥遭此大难,娘比你傅伯母更加难受。”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马氏试着跟宋如月讲道理。
“可是,可是那时溪她就是一个扫把星,我,我就是担心她会给霆哥哥带去霉运。”
宋如月有些嘴硬,时溪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不祥的存在。
“如月,那都是迷信,家里请了不少夫子教导于你,你也读了不少书,怎能就如此迷信?”
“若是那时家姑娘当真有这般厉害,你霆哥哥今早还能醒过来?”
马氏语气有些严肃,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见着自家母亲脸色不好,宋如月总归是不再开口。
但心底依旧不服气,并没有觉得是时溪把人救醒,而是傅瑾霆命大,自己醒来。
再说了,京城中人纷纷传言,若不是因为时溪,时家不可能会落得如此地步?她心底也是这般认为。
傅家这边,时溪的耳根子终于是清净了,再次细细探了探脉象,再问问傅瑾霆的具体情况。
了解到傅瑾霆前不久刚吃了压制寒毒的药,这次发病并没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