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满春一听,急忙说:“省长。能不能想想办法?这叶伯康知道的太多了,我怕他口不择言啊.......其实向徐雨萌送礼这事,我们广南全省各地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按理来说,送礼这件事,按照官场上的潜规则,你不办事就不收,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也不用都伤了和气,哪里知道她会整这么一出?让纪委当场来家里把人给带走,我担心,主要是他知道的太多了,能不能从省里施下压,让东山市纪委解除对他的留置审查?”
“屁话,这怎么可能?我还听说广丘县财政局和广丘县农业农村局的那个火、还有那个纪委副书记的车祸也和他有关,这么大的事,你还能保得住他?谁出面谁被动!
这省里面也和你们东山市差不多,那徐雨萌的后面站着吕劲松和肖瑞,我和万省长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到时候那么多的罪名,还有想用5000万贿赂市委书记,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省长,都怪我。”陈满春连忙检讨。
“也不能完全怪你。其实你和徐雨萌的斗争,也是广南省里斗争的延续,万省长和我的力量不足以抗衡吕劲松和肖瑞,韩三平才会被提前调到省政策研究室,徐雨萌才能当上这个东山市委书记,蔡炳华被弄去zong纪委学习,谷全友才能当上东山市纪委书记,所以表面上看是你们东山的权力斗争,根子还在省委、省政府。
zeng治斗争惊心动魄啊,看不见刀枪剑影,却也你死我活,所以每一步都要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这叶伯康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自己找死啊,现在人家是堂而皇之,我们是无话可说,这时候想的不是如何保叶伯康,而是如何保自己,该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气魄!”
赵江的话,让陈满春一下子醍醐灌顶。
就是!这时候还保什么叶伯康啊,不应该想想如何保自己吗?有些人该牺牲的时候还是要牺牲的。
“省长,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叶伯康的这个烂摊子,你准备怎么收拾?”
“我会想方设法见一见叶伯康,让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和处境,不要张口乱说,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陈满春回答。
“可以!现在叶伯康很重要,只要他把所有的都扛下来,火就不会烧到你身上。”
“明白,这事我一定办利索。”陈满春当然也知道叶伯康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他要是一张口,自己也得分分钟进去。
“省长,还有件事要向您汇报。”陈满春突然想起来向远方正在安排人四处寄徐雨萌检举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