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听见程处忧之言,皆面露惊愕,虽言辞略有附会,然言之有物,难以驳斥。众人望着程处忧,一时频频点头,一时又暗暗摇头,连李二也是双眉纠结。
过了许久,李二方才开口:“褚遂良未经深查便误会驸马,确有失为二品官员之风范。罢了,罚俸一月以示惩诫。”
“谢陛下。”
褚遂良无奈,只能低头谢恩。
程处忧却是满面不悦,仅是罚三个月俸禄而已,略感不快。然陛下已有决定,他亦无言可辩。
“退朝。”
李二挥袖离去,步入后殿,离时不忘向程处忧示意。
心如明镜的程处忧自然明白其中含义,这是陛下要召他独谈。随即他笑嘻嘻地,在群臣散尽后悄然跟向后殿。
后殿,李二见程处忧进来,遣走左右,说道:“你这小子,就不能消停点,总让朕头疼不已。”
程处忧耸肩笑道:“陛下,我本无意惹事,是是非主动找上我。”
李二无可奈何:“你是还对先前未增兵一千之事耿耿于怀,故意找碴儿么?”
程处忧立刻正色,连连摇头,若是被李二误会成威胁,那就大事不妙了:“陛下何出此言,您赐我一千私兵,已是我最大的福祉,怎敢再生非分之想。”
李二眼中泛起笑意:“若真无怨言,想必是朕多虑了。本来打算再增一千兵马予你,看来也不必了。”
程处忧眼前一亮,忙道:“不可,陛下,怎能言而无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