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哼,李适之早已经成了孤魂野鬼,哪里还有三千拥趸?我看,分明是王忠嗣惧战,和你们合谋延缓征讨小勃律,并以此糊弄太子无知!”
韦坚一听,立即闭嘴不在说话,李非心中倒是坦然,接着说道:
“陛下,一切等王忠嗣回来问问便知,但臣等绝不会违逆圣意。王忠嗣历来忠勇,灭突厥,平吐蕃,将来拿下小勃律根本不在话下,只是他如今孤身在外,也事发偶然,臣等也是通盘考虑,绝不会以此蒙蔽太子。王忠嗣也正是担心叛军来历,这才传回军报,若是惧战,他直接可以夸大叛军规模也无人可知。臣本以为这是小事,无需惊扰圣上,确实考虑欠缺,以此请罪。”
李非这是给三个人找台阶下,太子和韦坚也急忙附和,三人肃立,等待玄宗发话。
其实话说道这份上,玄宗心里也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但又不能表现出被李非寥寥几句平息掉怒火,依旧语气凌厉:
“若是王忠嗣一年内拿不下小勃律,你们当陪他一并治罪,各自罚俸半年,退下吧!”
回到政事堂,三个人心中都清楚玄宗如何得知的这个信息,太子心中更是忿忿不平。
“这个杨国忠,离开了政事堂依然阴魂不散,父皇刚刚把他放出来,他便使出了这种手段,看来还是心有不甘。”
“恨屋及乌而已,他的下场来自于安禄山,和我们并无干系,只不过此人心胸狭隘,难免此后还会生出什么事端,所以,我们还是需要谨言慎行。”
李非宽慰太子,一旁的韦坚摇了摇头说道:
“不单是如此,杨国忠因为大权旁落,一时难以接受,如果我们都因此获罪,他便有了重回政事堂的机会。可惜,手段虽然下作,但圣上对他以后的言行也会加以斟酌,得不偿失而已。”
“韦相所言极合我意,正是如此!”
韦坚这么一说,太子仿佛一下子吐出了胸中闷气,连连称赞。
这段日子,太子有些明显的倒向韦坚,虽然对李非态度上和之前并无二致,但李非依然能感受到太子对自己刻意的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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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魏坚又来电话了,李飞其实是不想接的,但又不能不接,果然如他所料,魏坚开口没有别的事情,依然是钱的问题。
上次五十万的条件李飞没有答应,这个时候魏坚旧事重提,电话接通后直接说道:
“怎样,上次那个你考虑的怎样了?五十万确实有点多,我现在降价给你,二十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