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振邦哪可能束手就擒,一直反抗挣扎:“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入室抢劫……”
当手被冻冷的东西拷住,他反应再慢也知道坏事了,嚎叫声也戛然而止,挣扎的身躯也似按下了暂停键,一下子就不动了。
制服黄振邦,战警再掏出证件和逮捕证展示:“警察办案!我们掌握了实证,黄振邦参与一场重大案件,现奉上级命令正式逮捕黄振邦,请当事人和女士配合!”
黄太太看到丈夫被人按倒在地,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听到来人自报身份,脸都白了:“你们……你们,我……老公犯了什么罪?”
“案件内容目前不能透露,请女士配合。”战警收起警员证,将逮捕证放茶几上。
他还很友善地解释了一句:“嫌疑人黄振邦将押送拾市审理,案子也在拾市审理,女士有疑问,请耐心等拾市警局的公告。”
被头套蒙住头的黄振邦,听到拾市两个字,如汽球泄尽了最后一点气,身躯瘫软下去。
黄太太听说老公半被押去拾市,吓得腿都软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位战警架起黄振邦,向门口走去。
跟着来的物业和保安,提起两位特警放下的工具箱,也跟着向外走。
当架着自家男人的便衣从身边不远处走过,黄太太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就坐了下去。
物业生怕女屋主出事,忙过去搀扶人,她连扶带抱的把黄太太抱起,半拖半抱地送到沙发那边坐着。
在女士栽坐下去时,两位战警看了一眼,见女物业去照看妇女,他们没再停留,带着人离开黄家,去乘电梯下楼。
一个保安送警C们下楼,一个留在黄振邦家等女物业。
自己的丈夫再次被抓,黄太太也猜到大事不妙,心中惊恐,浑身打哆嗦。
女物业怕人晕过去出事,帮抚背,又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温开水喂黄太太喝。
黄太太喝了几口温开水,抖着嗓子问:“他们……他们真……是警C?”
“黄太太,他们确实是警察,还是……从首都来的,他们的顶头上司是武警总署最高领导。”女物业提及两位来抓人的警C身份,也禁不住犯怵。
黄太太的眼珠子都瞪爆,声音又尖又细:“首……首都来的?”
“是的,他们是从首都来的,据说……警署总署的一号领导昨天带人去了拾市,在处理一桩骇人听闻的大案。”女物业也很想知道首都来的大领导在查什么。
拾市是华夏小飞人、E北金凤凰乐韵的家乡,拾市若有大案,必定很快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黄振邦再次被抓,还是被押回拾市审理,必定与拾市某些案件有关,黄太太猛然想起去年拾市某位公务员出车祸的事来。
黄振邦做什么事不她商量,可她与他多年夫妻,从一些行迹也知道他这两年一直在策划着什么。
如果黄振邦牵参与了那桩事故,东窗事发后,以那个小短命鬼有仇必报的性子,焉能饶过黄振邦的家人和儿女?
黄太太又惊又怕,吓得几乎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