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应该有摄像头,若没被删除摄像头记录,查一查就找到有谁进入过郁奶奶住的客房。
就是不知道私人住宅区有没摄像头。
郁奶奶将酒店的收据给傅哥,再报老邻居的住址。
傅哥记下来,和哥们继续帮郁奶奶查验行李。
柳少将隐形摄像头连接上专业小仪器,再连接到电脑上,查看摄像记录。
摄像头里仅只有他们开箱抖开衣服后所拍摄到的一点点画面,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是摄像头是在郁奶奶去吃酒席那段时间安装上去的,因为郁奶奶没穿那件衣服,所以仅有他们抖开衣服后拍摄的一点影像。
另一种可能摄像头是在酒店或路上被装上的,安装摄像头的家伙当知晓小萝莉回归,他在没法把摄像头又悄悄撤走的情况下,通过隐形摄像头的远程操控功能将把以前拍摄的影像全部删除掉。
还有另一种可能,摄像头是在郁奶奶回京的路上被刚装上去的。
看过记录,柳少立即拿过郁奶奶住的酒店单据,再搜出酒店位置和名称,对号入座后,再去酒店的系统拜访。
他手指如飞,很快就找到郁奶奶入住酒店的摄像头记录,再锁定郁奶奶穿某个把衣服那几天的记录,筛查有哪些人进入过客房。
他没盯着看记录,再用另一台掌上电脑查郁奶奶老邻居住宅。
郁奶奶的丈夫以前是教师,他们与老邻居住的住宅是某校的职工宿舍,职工住宅楼每栋楼前有安装摄像头。
但是吧,郁奶奶老邻居住的那栋楼的摄像头在郁奶奶去做客家几天就坏了,所以提供不了线索。
郁奶奶老邻居的住宅虽属单位,却是学校,哪怕平日不许外来人员入内,但内部内员众多,还有各类职工的家属,或许还有亲戚来往,想从中找出一个嫌疑人太难。
柳少放弃从住宅区找线索,再检查酒店的记录,郁奶奶住店期间,仅有负责清洁的清洁工进客房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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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洁工,那是个有四年工龄的老员工,没作案动机,而且她每次户型大小差不多的客房所用的时间差不多,那点时间算仅够打扫卫生,不具备拆开一个花式扣子再把东西藏进去。
所以,排除在酒店被安装摄像头的可能。
最后就只余在路上或在郁奶奶的老邻居家两个地方。
帅哥们也有个大胆猜测——或许郁奶奶刚离开乐园就被盯上,安装摄像头的人跟踪她去淞海市,然后找机会成将多机械眼睛藏进郁奶奶的衣服扣子中。
那人给郁奶奶的衣服里藏隐形摄像头,肯定是监视视乐园,获取某些秘密。
傅哥与哥们帮验看过行李,也帮郁奶奶整理好物品,再还给她。
其他物品没里有被藏什么多余的眼睛,郁奶奶松了口气:“这年代,小人太多,我以后还是不出远门的好,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竟盯上我这把老骨头,想借我害小姑娘。”
幸好她有将行李交给帅哥们帮检查,要不然衣服里藏着那么个东西,真拍到什么秘密在无意间被泄密给小姑娘招来麻烦,她哪还有脸再在乐园安享晚年。
“郁奶奶您老消消气,别与那些小人计较,想打小姑娘主意的人太多,没法从小姑娘弟弟和孩子们身上下手,他们便把主意打到您身上。
小人们无孔不入,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多长个心眼就是,就像这样,从外面长时间停留,回来检查行李物品,基本能杜绝被夹带的物品。”
傅哥安慰郁奶奶,打小姑娘闭关后,他们也遵照燕队留下的指示,每逢去外面做办事,呆的时间略久一点,回来都仔细检查行李物品,防止携带有被暗藏的机械眼睛或不明之物。
就连买菜也是如此,每次买菜都是两人去,一个负责挑选、结算,一个看管物品。
大小萝卜头们每次从学校回来,也同样检查背包物品和衣服,并换过衣服再去嫏嬛书院或嫏嬛福地。
他们的小心谨慎并非无用功,在郁奶奶的衣服被藏东西之前,去年从大小萝卜头的行李背包里也找出过多余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