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清楚了,辛合帝国的国君真正针对的只有宁郡。
不说商郡君,百姓们都气坏了,一个个涨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冲上去撕了皇族守护们。
“商郡君,辛昏君的人每次来宁郡索要多少粮?”乐韵又一次问受害者。
“辛国君的使者第一次来宁郡张口要五百亿斤当年新产的米粮,宁郡哪里拿得出来,筹备了二年才凑够二百亿斤。
之后使者来宁郡次次要求备粮三五百亿斤,郡府里众小官苦苦周旋,每次集粮百亿斤左右,再后来因拖欠了上百次粮银,宁郡才将米粮的数量压低,给粮五十亿至九十亿斤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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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郡君言词间满是无奈与无力感,郡府里的众幕僚们也感同身受,国君的使者来要粮,却不给粮银,他们却不能不给粮,可想而知他们的压力有多大。
人心都是肉长的,在场的百姓们知道了郡君和官爷们的委屈,也理解他们的难处,有几个老妇人心疼得抹起了眼泪。
“辛昏君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乐韵气笑了:“柿子拣软的捏,他捏一次还不够,次次拣同一个柿子捏,这是上瘾了吧。
就算国君对宁郡或对宁郡的谁有意见,也不带这么欺负宁郡的,本仙子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道德败坏的昏君,可算是开了眼界。”
“就是!”
“欺人太甚!”
百姓们与仙子同仇敌忾。
皇族大乘真君们羞得无地自容,国君是辛氏的子孙,国君被仙子骂道德败坏,辛氏的名声又能好哪去。
哪怕他们没有干过什么恶行,因为国君一人之功,在宁郡百姓的眼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黄内侍反而心里轻松了,国君是皇族一员,皇族大乘们以往对国君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一个奴才哪能置喙主子的决策,要论罪,他罪不及皇族中的高阶修士。
商郡君和众幕僚并没有趁机诉说自己的委屈,乐韵继续问话:“宁郡也是辛合的国土,辛昏君是辛合国的国主,他为什么要针对宁郡?
纸包不住火,辛昏君针对宁郡,骗粮一次两次可以瞒过去,次数多了不可能瞒得住朝臣,朝臣知晓了不可能不规劝。
辛昏君敢如此欺压宁郡,必定是满朝朝臣知晓但皆有视无睹,任由辛昏君欺榨宁郡的结果,要不然言官天天上折子进誎,口水都能将朝堂淹没了,一国之君就算为了脸也不敢做得太过份。
万事缘有因,本仙子想知道辛昏君针对宁郡的原因,他是针对宁郡这个地方,还是针对商郡君。
他针对宁君是他一个人的私怨,还是受了朝臣们的挑唆,又有哪些朝臣参与其中?”
黄内侍知道皇族大乘不可能回答,最终回答仙子问话的重任还是会落自己头上,干脆直面现实:“洒家不知道国君与宁郡或商郡君有无恩怨,只知道国君即不喜宁郡也不甚喜欢商氏,觉得商氏世代任宁郡郡正,令宁郡百姓敬商氏而轻国君。”
“他不喜欢宁郡,不至于满朝朝臣都不喜欢宁郡吧,自来朝臣有忠有奸,总有忠言良将有良知会说公道话才对。
你且说说都有哪些人与辛昏君狼狈为奸,为他出谋划策并进行遮掩,令辛昏君欺压宁郡二千多年仍不被人知。”
“仙子垂询,不敢欺瞒,左相……”黄内侍也不管皇族大乘们是什么想法,有问必答,将与国君一个鼻子出气的朝臣指了出来。
他如数家珍,而且连谁出自哪郡哪府哪族都记得清清楚楚,其资料之详细堪称少有,也证明他是个多么称职的秘书。
巴啦巴啦的数了一通人员,最后,他揭了揭眼皮:“还有一个宁郡开明府修士新宇家族。”
他最后一句话落,满殿无声。
百姓们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众修士们也惊愕得微微正身,有人问:“你说开明府的新宇家族也……参与了为国君出谋划策欺压宁郡的计划?”
“事到如今,洒家没什么好瞒的,何况仙子亲自问事,洒家也不敢再欺瞒仙子。”黄内侍也知道有些人不会相信。
“新宇家族是宁郡人氏,他竟然暗中坑害宁郡,必然有企图,然后与辛昏君做了什么交易,新宇家族图谋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