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该说的说了,走人。
伤员的家属们还没离开,一个人帮抱着滑板,赶紧将滑板送上。
被抽了血的小青年也在,再三道了谢才问:“乐同学,请问我爸爸该付您多少医药费?我们家现在可能不一定拿得出来,我们会努力赚钱,分期付医药费。”
乐小同学接过滑板夹在腋下,正想走,伤号家属问医药费,偏头看了看小青年:“你爸在九稻学校和县三中学校工地做工是吧?”
“是嘞。”小青年和送病人入院的人都点。
“你还在读书?”
“是哎,我下半年高三了,我还有个姐也在读书,读技校。”
“我除了义诊和给军警等特殊人员看诊时收费会打折,其他时候看诊一口价,也概不赊帐,至今为此,我接手的病人最低收费八十万,你父亲的手术所用的药成本费就已经超过了八十万。
对于普通之家,倾家荡产也难以凑齐这笔医药费,你们姐弟还在读书,你父亲还要养伤一段时间,你们家经济压力大,我不收医药费,只收看诊费。
我看诊的规矩是寻常坐诊一次一千块,急诊一万,你们家这种情况是属急诊,你们付一万的急诊费,这笔钱不是医院的,不在医疗报销范围之内。
考虑到你家的情况,概不赊帐这一条件我适当的放宽,接受你们分期付款,给你们家三年时间,有没问题?”
对于家乡的人,或者说对于生活在最底层的农民,乐韵还是比较宽容的,她也是农民家的娃,知道没有文化没有一技之长的农民赚钱不容易,在不缺药材不缺钱的情况下,能给与免医药费的时候就免了。
有道是救急不救穷,她救的是急,医药费可免,却不能全免,该收的一笔钱得收,要不然别人不仅不会感激,反而以为她有钱就应该给没钱的人免费治病。
“不收医药费?”
“免费的?”
送伤者入院的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