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教训了老不要脸的陈武一顿,乐韵才与他讲道理:“陈武,你刚才不是和大脸叔论血脉亲情吗?来,你再继续,我在旁认真的听,只要你讲得都是事实,又合情合理,那自然按你说的,你要是再颠倒黑白胡说一气,我也不说啥,再请你们陈家先祖们来教你做人。”
她就一个意思:你说得对,我不会动武,你敢胡说八道试试,分分钟教教你怎么做人。
陈大路老眼瞪得溜圆,乐家这小伢崽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真了不得
陈武痛得死去活来,莫说破口大骂,连大口呼吸都做不到,哪还有什么力气耍横啊,连吭都不敢再吭。
老不要脸的老实了,乐韵也很好说话,不再折腾人,心平气和地问:“陈武,姑奶奶问你,是谁拿东西敲了陈晓竹的头?”
陈武尝到了厉害,哪怕痛得想昏死,也不敢不吱声:“没有……没有人打陈晓竹的头,我们没有打过她的脑袋。”
“是吗。”乐韵的小脚丫在陈相的要害位置跺了一脚,痛得陈相嗷嗷惨叫,又问:“是陈相打的对吧?机会只有一次,谁敢不说真话,那么,老娘今天让陈相断子绝孙。”
“不要!”陈武惊恐得心脏都快炸,大叫一声,硬是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浑身如筛糠:“陈相不是故意的,是陈晓竹要打他妈妈,他才打了陈晓竹一下……”
“很好!”乐韵挪开脚,一抬腿将陈雷给拍得狠狠撞墙:“你们打大脸叔家的崽崽,老娘今天就让你们的先祖们打陈武你的大崽子。”
陈雷又挨了一记暴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没命了,呜咽不成声:“我错了,乐韵,我以后再也不敢要我弟的东西了……”
陈武看着儿子又一次撞得鲜血直流,心态崩溃,也呜咽起来。
乐韵暂时放过陈雷,仍然与陈武谈判:“陈武,现在来谈谈医药费问题,你们打得陈晓竹脑震荡,那么重的伤,拾市的大医院都治不了,要送去省里或者首都,没个三十万治不好。
人是你们打的,所以医药费必须你们出。
现在给你选择,要么你们出医药费,要么,姑奶奶也把陈相弄成与陈晓竹同等程度的伤,然后你和陈雷给陈相治伤,大脸叔给陈晓竹治伤,谁也不要谁家赔偿。”
“我们不是故意打陈晓竹的,我们……没钱……”陈武听到要自己给小儿子钱治陈晓竹,死也不愿意。
乐小同学这个人没准备跟人讲道理,完美的释诠了什么叫“人狠话不多”,半个字都没再说,仅只将陈雷和陈相又送去他们先祖面再接受一次爱的教育。
听着那阵阵痛叫,陈武不说心惊胆寒,连肝啊胆也一片寒颤,乐家小短命鬼她根本不讲理,她哪里是想让陈相脑震荡,分明是想故意弄死弄残陈相啊。
“给……我们给……呜,我们给医药费……”陈武哭了,是真哭,哭得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他错了。
他不该拿陈大脸陈晓竹当试刀石来试验乐家小短命鬼对那些与乐家亲厚的人家的态度。
他不停地拿陈大脸家的东西填补老大,小短命鬼也没反应,以为小短命鬼对陈大脸家也就做做表面功夫,才想趁机整治陈大脸,让他以后识趣点,有好东西要紧着他和老大家,让老二以后也要为老大当牛马。
谁能想到,乐小短命鬼对陈大脸一家如此上心,就因为陈晓竹被打,她就将他和老大一家子往死里整。
乐家小短命鬼她太狠了。
就算自己不是什么菩萨心肠,陈武也觉得自己无法与乐家小短命鬼比狠,她小时狠起来不要命,现在的手段更狠了。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乐小萝莉从小就树立起狠人形象,现在么,她比狠人还要多一点,是个狼人。
能用拳头解决的事不哔哔,要是跟陈武讲道理,讲到明天都不会有结果,乐韵直接上手用武力解决,搞定一窝子人不到半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