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等人纷纷单手回礼,美少年顺手帮来客提着竹笼子。
“原来是李叔,家祖父已仙逝不能迎武当使者,乐韵代先家祖父请众前辈吉安。”中年人一报名,乐韵便知他是武当门下哪代弟子,恭敬的的揖一礼,爷爷是武当“师”字辈记名弟子,师字之后是资字辈,来的人是爷爷的师侄辈,比她辈分大,理论上该称对方一声“师叔”,因她未进武当门,所以称为“李叔”没毛病。
她也明白为何武当会派李资望师叔来,上次四月各门派送贺仪给她庆生时每个门派都曾留有联络人和手机号码,武当留下的联络人即是李资望,据悉李是俗家弟子,负责对外联络等事宜。
“宗门众长辈安好,惟遗撼乐师叔英年早逝,未能带乐韵师侄回宗拜山。”李资望微微侧身受礼,这一礼是小师侄乐韵代她祖父所行,他代前辈们受礼,他比乐师叔低一辈,不能受师叔的全礼,因此只能受半礼。
乐爸为难了,来客是父亲的师门中弟子,他要怎么称呼?
“李叔请,寒舍简陋,又逢有客,委屈李叔将就一二。”乐韵侧开身,至于老爸,她还真的不怎么想让她家老爹跟武当弟子们打交道,以她爸那性子分分钟会被拐去认师门的。
李资望看看众少,目光落在一侧打领带的中年身上,猜到必是乐师叔的唯一儿子无疑,一步走近,亲和的揽住人的肩膀,笑容明朗:“想必你就是乐师叔的儿子乐清师弟了,恭喜师弟喜得贵子。”
被人一把揽了肩,乐爸身体有点僵硬,憨憨的笑:“多谢多谢,先生远来,请屋里坐!”
自己一口一个“师侄师弟”,乐家父女绝口不回应,李资望心中微感无力,乐家父女想必还为曾是武当记名弟子的乐鸿与同门之间的旧事而心存介蒂,乐鸿本该进名为亲传弟子,因与某位同门结怨而未进,以致离山之后终生没再踏宗门半步,直至逝世也没有再与宗门有半分联系,据查,乐鸿也没将从武当所学武学传承给儿孙。
乐鸿没将从武当所学传授儿孙,差不多是说与武当的名分名存实亡,也等于与武当的联系从他而始从他而终。
如今宗门想与乐家改善关系,能依仗的也只有乐鸿曾是武当记名弟子那层关系,乐家若不愿意再论情分,他也无可奈何,前辈们恩怨所遗留下的问题,他身为晚辈也不好论孰是孰非。
乐清憨厚,又不是江湖中人,李资望也不为难他,望向另一个最俊美的青年,猜出是谁,眸中溢笑:“燕兄万俟小兄弟和众少远来,有空欢迎去武当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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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往里进,我等有空一定去欣赏武当的名胜古迹。”燕行代众少们答了,请客人入乐家。
李资望随众俊少一起进乐家屋前雨棚,看到外面的桌子便知是众少所坐,见乐清师弟很拘束,主动让他去陪客:“师弟去招呼客人,有乐韵小师侄陪我说话即可。”
乐爸想了想告罪一声自己去堂屋陪客,他还真不知要怎么招呼圣武山上的武当来客,不如让乐乐决定,他家小棉袄是有主见的,她要不要回武当由她,他还是别掺和了,守着家里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就好。
乐爸进堂屋又回次上席陪大舅哥们,堂屋内的众客也有留意外面,看到一群帅哥陪着一个人经过门口在外面就坐,他们也不多问,继续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