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公,这事我也有错,是我没有跟年少的弟弟们严加交待,没有说清其中的厉害关系,小十六不知厉害关系,才会好奇犯错。”
“这不关你的事,是小十六不知轻重,若没有你,老祖宗也不可能还坐着这里听我们说话,小龙宝,你起来。”贺子瑞心疼外甥孙子,望向两个孙子:“小二小三,你们去将小龙宝扶起来。”
贺明盛贺明俊没应答,走到跪着的两弟弟旁,正当大家以为他们会拉起小龙宝,然而,他们卟嗵一声也跪下去了。
“你们……”老少爷们目瞪口呆。
“我们身为兄长,监督不力,没有看住幼弟,检查药房时也有所疏漏,没检查出小十六藏的东西,我们也难逃其绺,一起反省。”
“小五,你想做什么?也想学他们什么不成?你怀着孩子,坐下。”柴溪见孙女也站起来,惊得不轻,慌手忙脚的站起来去拽住人。
“奶奶,我也有错,理该一起反省。”
“你凑什么热闹,你折腾你自己可以,别折腾老祖宗的重重孙子。”柴溪气不打一处来,怀着宝宝还想去罚跪,这不是想让他们这些老骨头们担惊受怕吗?
“我……”贺盼盼看看长辈们,乖乖坐下去,她跪一晚也没事,可肚子里揣着的这个可吃不消,只能让哥哥和弟弟们受过。
“同是一脉相承的血缘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每一代的兄弟姐妹们团结一致,贺家才能屹立不倒,小龙宝小二小三小五这些个孩子们懂事,将来兄弟姐妹们相互扶持守望,也能言传身教引导再下一代,我呀,放心了。”
贺老祖宗欣慰得的老眼闪着水光,兄弟之间互相推上缷责任,互相残杀陷害的家族是不可能长久的,唯有内部团结,个个恭兄友弟,不计个人得失,家族才能长盛不衰。
“娘,您老也要长长久久的健在,有您老看着,孩子们才有动力走得更远。”
贺子荣贺子瑞知道老娘不说让孩子们起来,是想让几个孩子给小十六做榜样,让小十六自己从中领悟兄弟姐妹的重要性,让小十六明白他不是一个人,他是贺家的一份子,他还有兄弟姐妹,他放肆做错事,毁的不是他一个的名声和前途,有可能会连累得兄弟姐妹们的前途毁于一旦,拖累整个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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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祺书和贺祺灿也没有劝说,让四个孩子跪着,他们和长辈们商量怎么去向小医生赔不是。
他们也没是小医生小题大做,相反都觉得小医生震怒是天经地义的,小十六的做法在小十六本人那里仅只是好奇心,较真起来就是包藏祸心,意图偷窥小医生秘方。
医术传承历来大有讲究,从古沿袭家族传承或师徒传承,家族传承还有传男不传女的规定,药方是医生的传承之本,古中医世家的秘方历来被视为立根根本,概不外传。
小医生的药说夸张点是起死回生,那样的秘方是无价之宝,谁偷窥,拥有人自然视之为不两立的敌人。
商量一阵,贺子荣几个先送贺老祖宗安歇,然后他们又坐了一阵也散了,各自去睡觉,唯有在反省的兄弟四人仍然长跪不起。
贺家的屋檐下的灯熄灭,仅只上房正堂留一盏灯照明,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从远远的地方传来的喧哗声也渐渐的变轻,再过不久,外面静悄悄的。
“龙宝,二哥三哥,对不起,是我想得太简单,以为只是拍制药过程拿来研究欣赏没什么,却伤害了小医生的尊严,是我连累了家里,连累了你们,是我丢了家里的脸。”
万籁俱静,贺明新轻轻的往表弟身边挪,紧挨着表哥,龙宝哥请来小医生救太奶奶,他还好玩装摄像头,他太混蛋,太对不起龙宝哥的孝心,对不起小医生的仁心。
“知错就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莫任性,将来从军,对敌人可以用尽手段,在商场对民族同胞对手可以竞争,但要适当的手下留情,不能做得太卑鄙太狠绝,做太绝有伤天和,易招报应。”
“我懂了。”贺明新挨着坚挺如山的表哥,也挺直腰杆,跪成一棵小松树。
贺明盛贺明俊也往中间移,兄弟四个紧挨在一起,如墙城,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