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为了能和彩儿亲近一晚么?”他心中不免嘀咕:“看这架势根本就不拿钱当钱啊!家的钱难不成都是大风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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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这样想,只因他自己的钱来的的确很容易。
如今几乎每天躺着就有数不清的钱进账,最不济,从这个时代倒腾几幅书画回去那也能卖不少钱。
可其他人呢?
他深知一点,只有越是容易得来的钱,那挥霍起来才会越不心疼,才会越发的花钱如流水。
可如果真的是辛辛苦苦赚来的,不管是通过经营还是什么,那绝不会如此视钱如废纸。
“那年轻人,有点意思。”他深深向三楼看了一眼。
“老杜,别怕,我这里也有一件古传玉佩呢,少说也能值个一万多贯!待会那小子不叫价则已,再敢叫价,大不了我把我这件玉佩也给抵了!”
三楼,杜老板身旁那位朋友还在给他打气,甚至已在解自己腰间。
“我怕个屁!”杜老板黑着脸啐了一口,不过跟着又很是感激道:“好,老刘,你这份情我承了。”
“嗨,咱们老弟兄们...”
“两万五千贯!”
“哗!”
可是,还没等杜老板那位朋友把话说完,就听对面的那名青年又淡淡的开口一声,而且声音虽不大,却是极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
身在凤台中央的常三也一下不淡定了。
他目光灼灼盯着三楼的青年。
两万五千贯!
彩儿的一宿再次被刷新出天价!
之前最高的那一次两万贯,还是城中一位王爷报出的!
“这,这位公子,您确定没报错?真的是...两万五千贯?”常三声音都略微有些发颤向三楼询问。
“好汉一言,快马一鞭!何错之有?”那青年依然在环抱着双臂,轻轻望着二楼凤台一笑。
“这年轻人,好豪气啊!”
“当真有气魄!”
“有什么气魄?真知道今天来个这么横的,老子就是把铺子当了带钱进来,也不能让北地佬在咱这儿这么嚣张!”
“话是这么说,谁也没想到不是?”
“有一说一,在场有钱的大掌柜也不少,可像杜老板那么豪爽,肯拿两万贯出来的本已不多,关键这龙楼还是现银交易,我看那,怕就连杜老板也不可能带再多钱进场了啊!”
“说的是啊,那难不成今天咱就要眼看着北地佬在咱这嚣张放肆,入幕去享用彩儿了?”
“你这话说的当真像是放屁!彩儿卖艺不卖身你不知道?说什么‘享用’之类劳什子的话做什么?”
“话糙理不糙,我觉得这位兄台说的有道理,何况,咱心里也的确不得劲不是?”
“是,可是,唉!”
...
一时间,似乎察觉到眼前这场惊心动魄的报价之争几乎快尘埃落定了,现场近千号人开始各自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