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自己在嫉妒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孙大夫还在继续控诉,“她的医术纵然是好的,可人品,老夫却不敢苟同。
她要是直接赶老夫走,老夫就哑巴吃黄莲,走了便是,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侮辱老夫的人格。
老夫一生清正,怎可能撬开门锁进入她的作息间?
这门锁分明就是她自己撬开,污蔑老夫。”
说到最后时,已经是义愤填膺的模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好像马上就要背过气去。
“老夫,老夫自问此生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更无愧于自己。
岂容尔等小儿,随意诋毁。
老夫要反告白大夫,告她污蔑朝廷命官。”
孙大夫虽然已经不再是太医院院士,却还拥有朝廷命官的头衔。
现在孙大夫反过来告白冉污蔑他,如果罪名成立,她就构成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挨打,坐牢,都有可能。
这一番慷慨激扬的控诉,几乎让现场的观众心里的天平成一边倒的趋势。
都觉得是白冉不给工钱,还污蔑人家。
白冉差一点拍案叫绝,佩服他那倒打一耙的本事。
好半晌才终于插上了一句,“孙大夫,您别忘了,上面还有手指印呢!
据说,世间人口千千万,没有哪一个人的指纹是一模一样的。
何不比对比对?”
孙大夫老眼一斜,更加不惧,直接亮出了右手受了伤的大拇指。
“你明知老夫的手指受了伤,竟弄一个假的指印。
你觉得,如此拙劣的手段,冯大人会看不出来?”
白冉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这孙大夫作为医学圣手,竟不惜伤害自己最重要的拇指。
想了想问,“对了,孙大夫,你手指上的伤是何时弄的?”
孙大夫本能地把受了伤的手背在身后,“前日,老夫本打算请假一日,你却以医馆病人太多为由拒绝了。
老夫只好带伤工作。”
这话更是把白冉钉在了黑心老板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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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人啊!人家那么大岁数了,还受了伤,连请假都不被允许。
白冉向他走近了几步,“孙大夫,您的伤有处理过吗?我虽不才,新伤或是旧伤,还是能区别得出来的。”
“哼!老夫的手指为何要给你看?”孙大夫别过脸去,很傲慢的样子,脸色却泛起了紫红。
这是明晃晃的心虚呀!可好像现场除了白冉与穆则就没有人看见似的。
“孙大夫,您该不是为了欲盖弥彰,故意弄伤手指的吧!”穆则问。
“真是胡言乱语。”孙大夫大怒,胡子都差一点气歪了,“老夫是大夫,怎会自伤手指?”
身为大夫,手指确实非常重要,为人把脉最为关键,若是手指伤了, 把脉就不一定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