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你的手一通乱治,恐怕连两个月都活不了。”
众位太医一听,全都露出惊骇之色,几乎一边倒,相信薛林轩说的话。
谁叫他号称神医呢?
“本官就说嘛!一个年纪轻轻的愣头青,不,一个女人。
竟敢大言不惭,说自己能解毒,真是笑话。”
“就是!就是!我差一点就被她给唬住了,以为她真能为八皇叔解毒。
原来是越治越严重,八皇叔可是咱们大厉国的英雄啊!他的命怎能交到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人手里?”
“此事得尽快禀报皇上,不能再让她治疗了。”
众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把白冉钉在了沽名钓誉,不懂装懂的耻辱柱上。
全然忘记了,昨日的治疗效果有多好。
“你们,都给我闭嘴!”白冉大吼一声,总算让现场安静了下来。
威严地扫视一圈,“我为八皇叔解毒是得了圣旨的,谁敢再逼逼一句试试。”
太医们缩了缩脖子。
再问薛林轩,“薛神医,你都不知我到底用了些什么药,也不知我到底是如何治疗的。
又如何判断经我治疗之后,他就只能活两个月?”
薛林轩愣住,他确实不知道白冉是如何治疗的。
刚一听说淮王府的草包得到了皇上圣旨,为八皇叔解毒。
他就急着来了。
白冉又道,“但我却知道你是如何为八皇叔解毒的,本来我只需每日为八皇叔打抗病毒针剂即可。
却因为你用了一种极其刁钻的毒,而不得不每日为他药浴,针灸。”
薛林轩又是一愣。
他用的毒确实刁钻无比,自信这个世界无人能解。
如果说,最开始八皇叔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可以活。
以他的以毒攻毒治疗之后,连最后的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没有了。
说白了,他就是要八皇叔死。
薛林轩的目光越来越阴骘,杀气一点点弥漫, 说话又急又快。
第一次没能维持住世外高人的淡定形象。
“我所用之毒,刚好可以压制八皇叔体内的寒毒,你却将它给逼出来。
你是想害死他不成?
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胡作非为了。”
白冉迅速反驳回去,“恰恰相反,我可以肯定你想害八皇叔,你到底是何居心,要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