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嚎声传到夏荷的公公婆婆的房间,夏荷的婆婆低声对丈夫道:“秋萍这丫头的老婆子,这是得了失心疯了!为了那个白眼狼的小儿子,这是要把亲家的一家人往死里得罪啊!这老两口子真是太蠢了,亲家母两口子刀子嘴豆腐心,儿子又是大学教授,心肠又软还特别有钱;这样的大腿不紧紧抱着不放,讨好还来不及,却把人家往死里得罪!我跟你讲啊,这次他们两口子如果能留下来,你可不许再跟他们往来了!”
“老太婆,你就放心吧,我又不跟她一样蠢,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夏荷的公公道。
夏荷的婆婆又道:“秋萍这丫头的命也够苦的,怎么嫁到这么个人家了。她老婆子还以为就她知道别墅里的佣人的工资一个月两三万,其实我比较她更早就知道了!就那次林海发火后的第二天,我悄悄的找保安问了,才知道她们都是菲国来的,工资一个月要两三万的,不是真正有钱的人家根本请不起!而且这个大别墅,更是价值一个亿!吓得我第二天就专门打电话给林海赔不是,你猜猜怎么着?人家跟我是客客气气的,左一句阿姨,右一句阿姨的,叫我别放在心上,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瞧瞧人家,年纪虽然轻轻的,可这个肚量,不能不叫人服气!这才是真正的大学生,真正的大学教授的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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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秋萍的婆婆干嚎不止,无论她的儿子和丈夫怎么拉和劝,都无济于事,直把父子俩的脸,憋得跟猪肝一般!
林富贵冷着脸甩手直接离开了。
陶丽芳坐在沙发上,将女儿秋萍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脸上带冷冷的笑容,饶有兴致的看着亲家母的“表演”,不时的还插上两句话,给将要熄灭的火上浇浇油。
“够了!”
林海一声轻喝,一丝气息发出,朝着地板上打滚撒泼的秋萍的婆婆当头压下。顿时,她就如被一头来自太古的嗜血凶兽给盯上了,浑身汗毛直竖,濒临死亡的巨大恐惧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淹没!
“啊!救命啊!”秋萍婆婆白眼一翻,吓得昏死过去。
亮子见母亲昏了过去,立马大叫起来:“妈,您怎么了,快醒醒,醒醒啊,你别吓我!”
林海将他一把拉起来,道:“二姐夫,别叫了!她只是哭累了,休息下就会醒过来。”
“我妈她真的没事?”亮子将信将疑的问道。
“当然没事,我是江南省中医药大学的教授,我懂医术!我说她没事就一定没事!”林海的口气不容置疑,“倒是你,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你打算怎么办?”
亮子看了看瘫坐在地板上的母亲和一边脸色难堪的父亲,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海弟,你的愤怒我也理解,可我又能怎么办?我弟弟上学要钱,我爸妈身体都不好,也挣不了钱,我不能真的就不管不问吧?我弟,是可以不管他,可他真的会逼死我爸我妈的!他们把我养这么大,我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弟弟逼死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是个妈宝男,该死的妈宝男!是我对不起秋萍!秋萍自从跟着我没有享过一天的福,是我配不上她!她怀着孩子,还要帮我想办法,给弟弟筹借生活费!我不是男人,我不配做她的丈夫,我不配做孩子的父亲!”
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脸上扇耳光,两边的脸颊很快变得红肿起来,两行清泪,顺着被扇得通红的脸颊朝下无声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