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贾家屋里传出来的哭声不断。
贾张氏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秦淮茹也在一旁低声抽泣,就连家里的孩子都跟着凑热闹。
这哭声在安静的四合院里回荡,好像在诉说着这家人的不如意。
可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些哭声,没有一个同情的。
大家都在心里瞧不起贾张氏婆媳俩的做法。
秦淮茹明显就是想把李大江垫的十块钱据为己有,她还打算像以前一样在院子里混吃混喝。
以前护着她们的易中海都已经不在了,现在谁还会惯着她们呀?
如今,贾家婆媳手里只剩下八块钱,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就像被乌云遮住了阳光,黑沉沉的一片。
秦淮茹还在发愁,却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就要拉着她去医院带环。
早上太阳刚出来,阳光洒在四合院的石板路上。
贾张氏脸色很难看,拉着秦淮茹的胳膊就往外走,那架势很坚决,根本不容秦淮茹反抗。
秦淮茹又惊又怕,走路都不稳。
她一个寡妇带什么环呀,这要是传出去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从贾张氏提出这件事她就不同意,只是在贾张氏面前,秦淮茹同不同意根本就不重要。
她哀求道:“妈,这太急了,能不能商量一下啊?”
秦淮茹的声音都在发抖,眼睛里也含着泪。
贾张氏就像没听见一样,只顾着拉着她走,嘴里还念叨着:“没什么好商量的,家里就咱俩带着三个孩子,你不想法子挣钱,还能靠谁?”
贾张氏这人本来就心硬,在大西北劳改那一年多,更是让她知道了现实的残酷,为了达到目的,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到了医院,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贾张氏生拉硬拽把秦淮茹带到了妇产科医生屋里。
秦淮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身体也微微发抖。
贾张氏却满脸堆笑地和医生说话:“大夫,您看她刚生完孩子,啥时候能上环呀?”
医生看了秦淮茹一眼,问道:“生完孩子得一个多月才能上环,你这是产后多少天了?”
贾张氏一听,很失望地说:“啥?还要一个多月,怎么这么麻烦!”
秦淮茹闻言,眼睛亮了一下,赶紧站起来说:“大夫,我生完孩子刚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