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海朱也马马虎虎地应着,嘴角不经意间勾出抹冰冷的弧度。,
小一会儿,荏苒捧来烫伤药,小叠亲自炼成,药效灵得很,不消半日便可好。
荏苒垂着脑袋,将二位主子小心地打量着,瞧太子殿下面色不霁,也不敢问怎么个涂法。
像木头人杵在那里,小叠示意她放下。
荏苒正要告退。
“慢着,”海朱冷冽的声音响起,“来人!”
女子骇得一抖。
海朱将面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打量着,不紧不慢道:
“此婢对太子大不敬,打碎茶盏,烫伤本殿下,企图谋杀,理应杖毙。但念其侍主有功,拖下去杖责二十,逐出皇宫。”
接着便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讨饶声,行刑官拖了荏苒下去执杖刑。
好个海朱,把曼妙宫当作了自己的宫殿不成,小叠不满道:
“太子哥哥,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疯啊!一点小伤至于吗?”
想必因为出征之事惹他心中不痛快,故意将曼妙宫整个人仰马翻。
海朱却用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
“你小丫头知道什么,哪知世事险恶,不是叫荏苒吗,罚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