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精明的地方,算计了别人不露任何痕迹,所以离他远点,这个人危险得很。”
“没有证据,这不是诬陷吗?我亲自问过他,根本就没这回事。呃!你们查不到真相,就拿他当替死鬼?”
说着小叠恨恨地瞪了眼孟柏泽。
那意思你调查个啥子鬼民堂,竟然全盘推给景炫。
“什么?诬陷?谁还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一模一样的东西来调包,显然只能是景氏,他们最清楚珠宝的款式。”
小叠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想了想怎么都不服:
“在密室内也有可能调包!密室也不是万能的,并非刀枪不入!”
孟怀远复啪啪拍着书案:
“不是景炫那小子会是谁?钥匙在你并金管事掌管,难不成你俩合起伙来调包?”
小叠嘴硬地还回去:“爹爹自己不是还收藏了一套吗?”
孟怀远见小叠为了维护景炫,竟然和他针锋相对,气极而笑:
“哈哈!你是说你老爹我吃饱了饭没得事干,自己调了包,然后来诬陷自己的女儿?”
小叠嘀咕:“鬼晓得!”但没敢太大声,好在孟怀远没听见。
两父女吵得不可开交,要是在以往,孟怀远非得给小叠几巴掌不可。
但如今她长大了,又有海公子撑腰。
只气得脸色铁青,喘息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出不得声。
旁边,柏泽站着一直不动声色,见事情闹得差不多,赶忙上前打圆场:
“姑父就莫要一味地指责叠儿,应该从外围入手,至于景氏,目前尚无证据。”
孟怀远怒气未消,气急败坏道:
“真是家门不幸,要是有个儿子就不会搞成这个样子,看来女大不中留,女生外向,胳膊肘都开始往外拐了!”
小叠咕哝着:“这么说来,爹爹还是怀疑景氏?”
孟怀远阴沉着脸,眼如铜铃般瞪着,额角青筋直跳,瞪得小叠心里发怵,半晌才怒声怒气道:
“叠儿听着,交出珠宝行、钱庄、绸庄的总管事权,由老爷我亲自全权打理,女娃子终归成不了气候!”
凭什么?小叠正待上前质问。
可是景炫曾不止一次要她不要插手商行,又闭了嘴。
转身怒气冲冲地跑出门去,将进门来送茶水的婢女撞了个趔趄。
霎时那杯儿盘儿碟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声音如利刃直贯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