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箫果然与众不同,似有蒙蒙金光笼罩,带着神古荒远之气。
小叠暗暗寻思:此为何意?莫非是定情物?
这厮是定了亲的,她轻咳一声镇定下来。
带着几分天真又夸张的表情,嘿嘿笑道:“箫在人在,箫毁人亡。”
他轻拂衣袖,慢条斯理将面前的茶斟满。举手投足间尽是出尘脱俗的高雅气质。
在小叠眼里,他就像天边的云,纵是近在眼前也抓不住。
马车上
景炫摆弄着手上的墨玉琴,桃花眼睛里绽放出妖异的光芒。
高下试探着说:“哥哥将箫送给叠姐姐了吗?”
“嗯!”景炫点了点头。
“居然将老夫的箫白白送给那小丫头?”蓦地,车角落传来一阵大呼小叫,滚出蓝汪汪一团。
男子黑发半绾,一根古拙青玉簪。
先前藏在角落,用件袍子挡住睡得迷迷糊糊。
当听到那管心爱的箫被送了人,立马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
景炫忙起身恭恭敬敬行礼,道:
“师父莫不是忘了,您老人家亲口说孟家大小姐与墨玉箫有缘,琴箫和奏能开启仙域之门,助师父回花镜,才让弟子送给她的。”
高下使劲点头附和:
“仙君,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岂有反悔之理?”
仙君一副“要你多嘴”的表情白了高下一眼,道:“老夫可不是什么君子。”
“为师只是随便一说,傻小子就当真了?”
花仙君蹦到景玹面前,直盯着他,神色一痛。
“墨玉箫的正主是我家溶儿,为什么要给那个丫头?”
“兴许孟家小姐还没走远,弟子这就去追回来。”
景炫说着一掀车帘,作势要下马车。”
花仙君一把扯住他的衣带:“罢了罢了!咱们也得尽快回到花镜,为师只是心痛,随便一说而已嘛!”
景炫唇角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