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小娄回来的吧,我让他先回去招待所,省的生什么事端。”
钟寒松的考虑还是很全面的,针灸这事儿也不宜宣扬,算是保护夏夜吧。
夏夜和齐云景又哪里会不答应,直接就是应下。
看的出来,这个小娄对钟寒松是十分关心的,大概十五分钟人就跑回来了,这样的天气,冷的可以,都是穿的挺厚,小娄返回卫生院的时候,帽子一摘,脑袋都冒烟了,一脑门子的汗。
“领导饿了吧,赶紧吃点儿东西,我再去打点儿热水去。”
“不用了,已经打完热水了,你也别在这儿陪着我了,你先回招待所去吧,这边有云景两口子陪着我就行,招待所那边也不能一直没有人,正事儿要紧。”
小娄闻言看了看齐云景和夏夜,像是在判断两人靠不靠谱一般,领导发话,最后还是离开了,就是三步一回头的那个样子,看的十分好笑。
“现在开始可以吗?”
“要不你还是吃点儿东西吧,别喝粥,吃馒头,一个半小时是不能动,不能上厕所的。”
齐云景,钟寒松:…………
一个半小时的针灸,夏夜这回手不刺挠了,但也是累的浑身是汗,每一针落在什么位置,下一针要在多长的时间之内下针都是有说法的,一点儿都马虎不得,夏夜的眼睛都干的不得了。
“行了,这次就先这样,还得继续针灸六天。”
夏夜这边已经起针完毕,也暗叹一声钟寒松是条汉子,额头上都青筋暴起了,却愣是一声没吭,多少是跟他那个温文尔雅的样貌反差大了一点儿。
要问钟寒松疼不疼,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个疼和他往常心口处的疼,感觉完全不同,为了治病,针灸的这个疼,他完全可以忍受,一个是走向死亡的疼,一个是奔向希望的疼,没有可比性。
钟寒松听着夏夜的话,起身准备穿上衣服,还真挺冷的,加上身上又出了不少的汗,齐云景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钟叔了,他媳妇脸色煞白,他长眼睛了,心疼。
“累不累?要不要喝水?”
“我饿,把包里的巧克力拿给我一块儿。”